”護士一邊給她的手臂上綁橡皮袋一邊問她,同時又補充了一句:“那邊急需600CC救命。”
“我要八千塊錢。”小心沒有回答護士的問題,而是直接說了自己要的價錢累。
護士眉頭一皺,然後遞給她一個價目表淡淡的說:“價格都在這上面呢,600CC血哪裡能要那麼高的價。”
“我要八千塊錢。”小心看都沒有看那價目表,而是一口咬定自己的價格,然後補充著說了句:“他那邊等著這個血液救命,我等著這八千塊錢救命,同樣都是救命,生命不分貴賤,你說是不是?”
這麼護士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愣,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迅速的抓起電話給G市的某醫院聯絡,大約是說這邊有他們急需的血液,不過價格很昂貴什麼的等等檬。
兩分鐘後,護士再次坐在了小心的對面,然後繼續剛才抽血的動作,已經不再和小心討價還價600CC血液應該是多少錢的問題了。
八千塊錢,小心一分不少的交到了醫院,急救室裡的手術正在爭分奪秒的進行著,剛賣了血非常虛弱的她,坐在急救室的門口,臉色蒼白如紙。
剛才找她簽名的護士看見她這個樣子,恍然間明白了她這八千塊錢的來歷,於是去拿了支液體葡萄糖過來,幫她敲開口,然後遞給她。
小心做過護工,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她接過來,對護士說了聲謝謝,然後把這支葡萄糖送到嘴邊喝了下去。
手術整整做了五個小時,等這個她不知道什麼名字的病人從急救室推出來時,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沒有錢交住院費,所以住不起醫院,那名知道小心的護士對住院部的護士長說了小心的故事,護士長看了小心幾眼,然後又進去和其他的醫生商量了一下,最終把這個誰也不知道是誰的病人給安排在病房外邊的走廊上。
走廊不需要錢,可是每天的護理費也還是需要的,而且還有藥費,這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項費用。
護士長滿懷同情的對小心說:“你的情況我多少聽說了一點點,反正你自己是護工,可以護理他,這個護理費我們就不收了,但是,藥費,這一項,誰也沒有辦法幫你免掉了。”
小心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這家醫院能這樣處理這個傷員,已經很不錯了,人家開醫院畢竟是用來賺錢的而不是慈善機構,再說人家能免的已經免了不能免的誰也沒有辦法。
做了手術的傷病員還沒有醒過來,他的眼睛被紗布矇住,臉上也有幾處玻璃的劃傷,估計是上了藥或者縫了針什麼的,反正也被紗布給貼了起來。
而他的腿被高高的吊起來,已經封上了石膏,手臂上和別的地方的小傷也都已經縫了針蒙上了紗布。
吊瓶裡的點滴安靜的滴著,小心看著已經完全脫離危險的他,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這時才感覺到肚子非常餓,猛地想起,從昨晚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吃任何的東西。
醫院有餐廳,剛好有病房裡好奇的家屬走出來看走廊上的病人,她即刻禮貌的請人家幫忙看一下,說自己去一趟餐廳。
當她走到餐廳才知道,這裡的飯菜對有錢人來說也許太過廉價,可對身上不足三百塊錢的她來說,卻是一點都不便宜的了。
她輕嘆一聲,只買了一份豬肝瘦肉粥準備等下給那個病人吃,而她自己則走向醫院外邊,她想找一家超市或者麵包店甚至是士多店什麼的。
醫院裡其實也有24小時便利店,她在醫院裡做過護工她知道,醫院裡的24小時便利店的東西遠比外邊要昂貴得多,她以前在祥瑞醫院當護工時,和小燕都不去醫院的便利店買東西的,醫院的便利店的東西是專門賣給那些來醫院看病的人和病人的家屬的。
還好,走出醫院左轉彎不遠處就有家稍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