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不領情,對他的示好完全選擇漠視和抹殺。
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從秦子心過生日那天開始,他們的關係開始劍拔弩張,倆人幾乎到了不能好好的說一會兒話的地步。
行,這些他都忍了,她不想跟他說話,他不說就是了。
她看他不慣,他就早出晚歸,不讓她看見就是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子心為了離婚,居然從雪雁那裡下手。
而更加過分的是,她居然連一盞燈都不給他留了。
結婚四個月來,不管他們的關係怎樣,這御龍苑裡,總有一盞燈亮著,不慣他是深夜還是凌晨回來,御龍苑的那盞橘黃色燈,總是亮著溫暖的光。
可今天,這御龍苑裡,居然黑漆漆的一片,一步走進去,居然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秦子心,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居然,連一盞燈都不留給我?
摸索著走進御龍苑的大門,按照記憶中去找牆壁上燈制的位置,偏腳又碰到了沙發的腳底,一個踉蹌,他整個人朝前一撲,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用腳踢了一下那絆倒他的沙發,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去死!”
該死的秦子心,沒事把沙發移位置做什麼?誠心和他作對是不是?
好半天,才摸到了隱藏在牆壁裡的燈制,然後按了一下。
燈光亮了,明亮的一片,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再看那沙發那椅子,其實也還都在原來的位置,並沒有移動過。
看來長期不需要開燈,他居然對自己的家都有些陌生了。
又發火的對沙發踢了兩腳,結果不小心踢到了大腳趾,他痛得連著跳了兩下,然後有些瘸的朝樓上走去。
二樓的房間門緊閉著,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把門鎖落下來了,以防他進去。
那個女人,防他就像防狼一樣。
該死的女人,她明明是他的老婆,他明明是她的老公,她卻不允許他走進這間原本屬於他們倆人的房間去。
可是,今晚,他一定要走進去,非要把那個女人從被窩裡拉出來,質問她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
當然,他還要再次警告她,無論她做什麼都沒有用,他是不可能放她自由的。
想離婚,再等八十年,八十年後他就籤離婚協議給她。
看著這緊閉的門,他想也沒有想,直接到一樓的廚房現在的雜物間找了把螺絲刀和鐵錘,跑上樓來,對著那鎖就噼噼啪啪的敲打著。
該死的女人,睡得這麼沉,他下門鎖的聲音這麼大,裡面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該不會是以為他下不了這把鎖吧?
門鎖下了,直接朝裡面撞去,以為有沙發什麼的抵住門後在,結果用力太大,他進去直接朝前面踉蹌著跑了幾步,慣性的作用,又讓他撞到前面起居室的牆壁上。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額頭,該死的,原來沒有用沙發擋,害的他白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
“秦子心,你給我滾出來!”
他一邊大吼著一邊憤怒的衝進臥室裡去,迎接他的卻是一室的冷清。
“秦子心!”
“秦子心!”
他大喊了兩聲,迅速的跑到床邊去掀開被子,結果床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用手快速的摸了一下被子下面的床單,冰冷的一片,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個女人不在房間裡?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了,這個女人,居然不在家裡,那她去了哪裡?
回孃家?
不可能,她就是回孃家也會回家來住的,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父母誤會她和他的關係很不好,不想讓父母為她擔心,那個女人,她精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