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的車剛開出水鎮不到兩公里就無法開動了,因為前面居然有一處塌方,又因為雨勢較大,搶修工程進度非常的緩慢。
他皺緊眉頭停下車來,然後冒雨來到塌方的地方,皺緊眉頭問正在搶修的工人:“還要多久能通車?我趕時間。”
“你趕時間?誰不敢時間啊?”其中一個像是領導的人瞪了陳子男一眼,然後又說了句:“你沒有見這雨勢這麼大嗎?這條路是老路,平時很少有車透過,要不是橋那邊出了車禍,我們根本不會冒雨來搶修這條路,因為這不是交通要道。”
“什麼,出了車禍?”陳子男一聽就著急起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是啊,今天上午11點我們就接到報警電話了,可是這次塌方面積太大,我們還一直沒有把道路搶通呢,那邊的情況不知道……”
陳子男迅速的朝後面阿輝的車跑過去,阿輝搖下車窗,陳子男焦急的對他說:“你趕緊調頭回水鎮去買幾把鐵鍬過來,我們要幫忙搶修這條路,要不車過不去,龍總估價……出車禍了……”
阿輝二話沒說,即刻迅速的後退然後找了一個稍微寬一點的位置調頭往水鎮,龍天敖出車禍,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由於加入了陳子男和阿輝,還有他們帶來的人,一下子加入幾個人,搶修的進度終於快了起來,一個小時後,這條路終於可以通車了。
陳子男和阿輝的車開到這段500米的橋邊停了下來,然後下車迅速的朝橋走過去,終於走到橋中間,這才發現地面上有被雨水衝得到處亂流的油跡,而那輛粉色的車卻沒有任何的蹤影。
正在疑惑,突然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他們趕緊走了過去,警車上只有一名警車,他們即刻詢問了這裡的情況。
警察用手指著江中心的一艘船隻說:“我們原本不是水鎮的,但是水鎮的警察過不來,於是通知了我們,當時我們接到電話已經是12點了,因為下雨,這條路也不好開車,等我們趕到時,已經是下午13點了,因為報警的人說車是著火後滾落到江裡面去的,那車我們已經打撈起來了,可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打撈起一個人來。”
“是誰報警的?有沒有聯絡電話?”陳子男焦急的問,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那車是不是粉色的?如果是,車上應該就只有司機一個人。”
“那車在哪裡?”警察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對殘骸,眉頭皺了一下:“那車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了,不過估計是你們要找的那輛車。”
“那,報警人的電話呢?”陳子男又重複的問了一遍,而阿輝已經快速的朝那對殘骸跑過去了。
“電話一直關機,永遠打不通。”警察一邊說一邊用小紙條寫了個號碼給他。
陳子男沒有理會警察的話,迅速的掏出自己的手機來,趕緊輸入這一組陌生的數字,然而手機裡傳來甜美卻公式化的聲音:“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然後他顧不得跟警察說謝謝,也朝那一堆殘骸跑去,阿輝已經站起身來看著他,然後非常沉痛的說:“這就是那輛粉色的新娘車,今天早上在寧家的時候,我還提醒過龍總,說這輛粉色的新娘車有問題,沒想到他居然自己來開這輛車了。”
“這……”陳子男看著阿輝,卻是沒有再說半句話下去了。
陳子男和阿輝一直等在江邊,可是直到晚上20點,天全部的黑了下來,整個江面什麼都看不見了。
警察終於停止了打撈工作,然後非常遺憾的告訴他們:“現在距離出車禍的時間已經過去8個小時了,車上的司機生還的希望幾乎沒有,明天我們將擴大打撈範圍,看屍體是不是被水給衝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龍天敖沒有生還的希望,陳子男的心當時就緊了一下,他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