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問題的辦法。”
雲起搖頭感嘆:“有沒有人教你作為女人可以適當扮弱。”
換了以前陸安然大概不會認為這句話有接下去的必要,今晚一反常態,反駁道:“世子把我當女人?我還以為我只是世子手中驗屍的工具人。”
雲起眼皮子一抬,兩人視線對上,在陸安然承受不住這種對視的衝擊要移開前,他忽然勾唇輕笑,笑容灼灼,猶如在陸安然眼底下了一場楊花雨。
銀袍寬袖撲面而來,絲綢面料拂過陸安然的臉龐讓她感覺微微發癢,修長手指抵著她的額頭,清風帶來一陣幽香,耳畔全是他輕輕吐出來的氣息,“你要跟我唱閨怨,本世子勉為其難,聽聽也無妨。”
陸安然心口劇烈一抖,手裡握著的書砸在桌面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
兩人捱得很近,幾乎能聽到彼此心跳聲。
陸安然敏銳的嗅覺發揮了最大作用,獨屬於雲起的味道不要命的往她鼻子裡鑽,好像一路鑽到心口上,在裡面形成一根羽毛不停的撓,撓的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雲起戳著她額頭的手指慢慢彎曲,指骨處一點點往下劃,溫熱的,輕柔的,隨著他手指所到處,肌膚都跟著顫慄。
“我……”陸安然張了張嘴,眼神看進雲起眼中,後面的話失去聲音。
雲起的眼睛黑而深,還有陸安然從未見過的危險,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栽進去,被捲入漩渦深處,再也不能安然無虞的脫身而出。
“你想說什麼?我聽著。”雲起開口,聲音壓低了有些暗啞。
陸安然還沒有張嘴說話,後面一道聲音橫插而入,“世子,礦山找到了。”
等看清眼前場面,墨言心裡大罵一聲娘,縮著脖子道:“也不是很急,要不然您繼續?”
雲起上眼皮往下一落,又重新抬起,臉上恢復漫不經心的笑容站直了身體,朝後招手:“滾過來。”
晚風一吹,所有香氣頓散,陸安然剛才仿若停滯的呼吸瞬間恢復,偏過頭,不著痕跡的用力吸了兩口,身前空落落,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失落多一些。
墨言狗腿的湊上前,“收到訊息,周家和薛泰合作的礦山找到了。”
礦山在靠近畦田嶺的位置,原屬官府轄地,也不知怎麼發現裡面產銅,薛泰把這個訊息賣給周家,兩方瞞著將那片山從官府手裡買了下來,說的是要在那裡種植果樹。
私採礦物本身是重罪,更何況還耍了縣署一通,因而真正開採的時候很謹慎,即便在外圍做工的人都不知道內情,只是奇怪種果樹不是應該對土地開荒,為何天天搬石塊。
而深入內部的工人,周家人還特地去更遠的其他縣徵召過來,兩地方言不同,與本地人存在溝通困難,所以兩方几乎不交流。
“周家人在行事上確屬謹慎。”雲起問道:“你讓人去探查礦山,有沒有走漏風聲?”周家人滅門了,薛泰可還好端端的在呢。
墨言擺擺手,“礦山早就廢棄了,根本沒有人。”
這又出乎雲起意料,原本他見薛泰這般上心,還以為是不是利益糾葛鬧內訌,如今看來居然不是嗎?
“我們的人能找到銅礦還是虧了於知府提供的線索,不過追查過去,屬下發現那裡早就沒人,但是的確有開採過的痕跡。”
墨言平時大大咧咧,可是能跟在雲起身邊也並非真就那般不靠譜,他還特地在縣城找了懂這一行的老師傅去看過,“原來那一座銅山產出的銅質量不行,而且並非整座山都有,含銅量很低,就算開採完了,還不夠補開採費用的呢。”
雲起揮了揮摺扇,桃花眼微微流轉,“那更不可能是合作不成,黑吃黑了。”
墨言撓撓頭:“看著不像,前後統共挖了一個月不到,現在荒山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