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狂躁就手足無措,以至於慌不擇路墜下池塘。
“按你這麼說,我們不妨設想若真是他,他的目的是什麼?”
陸安然不是馬才明,自然不知道,“那匹馬可還在?”
“案子歸為意外,應該讓馬家拉回去了,如果他不要的話,才會由京兆府處理。”
雲起讓觀月去京兆府詢問,來回不過半個時辰,觀月說:“昨晚京兆府仵作連夜驗屍,並未發現異常,加之有路人親眼看見緋煙姑娘騎馬衝入池塘,所以京兆府直接送回馬家了。”
“馬也驗了?”
觀月:“……這倒沒有。”
陸安然看向雲起,後者收起摺扇敲了一下手心,“那就去馬家。”
—
糖坊廊外圍店鋪林立,後面府院互相交錯,看似凌亂實則內裡自有規則。
兩人拐了幾個彎才找到馬家,上次來門口兩個花壇還是枯敗的花木,這回很明顯特意清理過,土重新翻了一遍,只是裡面仍舊空著。
陸安然盯著看了一會兒,難怪上次覺得不協調,明明花壇裡枯敗的花種很名貴,說明主人家曾經精心呵護培育,但花卻敗了,還長滿雜草。
她現在猜測,前主人走得急,馬才明來王都沒多久,接手了這屋子後根本沒費心思去打理這些花花草草。
本以為靈堂至少搭起來了,到了一看,冷冷清清不算,院門還上著鎖。
觀月抓著銅鎖拍打門,半天不見有人來,倒是隱隱約約聽到裡面傳出哭聲,“世子,好像有個孩子。”
乾等不是辦法,觀月從圍牆翻過去,一落地遇到一個婦人抱著孩子準備開門,撞上觀月被嚇一大跳。
觀月沒成想家裡有人,感覺有些窘迫,解釋道:“敲門沒人應,聽到裡頭孩子哭聲怕出事。”
婦人滿身戒備地上下打量,“你是誰啊?”
“我們是這家女主人的朋友。”
婦人張大嘴,“你們?還不止一個……”
觀月轉身一把拉開大門,“我們來給緋煙姑娘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