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屋頂上還有兩個!”
“那是朕的影衛!”皇帝無奈道,“朕已經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了,但最遠也就是到闋樓,那是能離開朕的最遠的距離了。再說,他們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會偷聽。”
蕊喬捂著臉:“可我還是不行。”
皇帝發狠咬她的脖子,道:“抗旨?你敢抗旨?還要不要命了!”一邊完成剛才手上停頓的動作,扯下她的褻衣褲,滾燙的身體早已迫不及待的去磨*&;蹭她的肌膚,而後用力的撞(*擊。
蕊喬卻張著大大的眼睛,神遊太虛,一邊在心裡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反正總有完的時候。
皇帝怒了,掰過她的臉面對自己道:“噯,傅蕊喬,你是故意的吧?這麼不配合!你知不知道,將來孩子生出來要是長得醜,他/她會怪咱們做爹孃的當時生她/他的時候不專心,才會塌鼻子歪嘴巴小眼睛的。”
蕊喬大驚失色:“會嗎?”
“會。”皇帝黑臉。
“好,好吧。”蕊喬臉蛋紅撲撲的,“那請您從頭來過,我保證專心。”
皇帝:“……”
皇帝卯時要上朝,蕊喬身子懶懶的,但還是要趕在丑時三刻前起身,將自己裝扮妥當了提前回去,省的也被自己宮裡的人發現。
外頭天色鴉青一般,如化開的墨,多了一層水霧,蕊喬道:“不必勞煩你的影衛了,他們都忙了一宿,讓海公公送我回去吧。”
皇帝笑著看她:“蕊喬姑姑可真是菩薩心腸,海大壽得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吶。”
蕊喬笑著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似脈脈含情,皇帝不由的心旌一搖,下意識去牽她的手,卻被她輕輕一把擋開,四兩撥千斤的。他便乾脆用力一拉,搞得她驟然跌進他懷裡,她氣急了用手捏他的臉,他就用嘴咬她的指頭,但是咬著咬著,變成含了……蕊喬臊的起身,‘哼’的一聲朝他胸口狠狠拍打,皇帝邪邪的笑了一下,總算喚了外頭的海大壽進來,囑咐她好生送蕊喬回去,海大壽哭著說:“老奴遵旨,老奴謝陛下不殺之恩,謝貴人的救命之恩。”
蕊喬把頭一低道:“煩請公公帶路吧。”
海大壽道了聲‘是’便轉過了屏風,帶著蕊喬從未央宮的側門出去了,卻與來時影衛帶的路不同,蕊喬不解,剛要開口,海大壽便道:“娘娘不知,那地方夜裡可以進出,現在這個時辰,宮女太監都要起身了,要是在永巷裡遇見,直來直往的,都沒個躲得地方,怕會露陷,老奴身上又不帶功夫,雖說領著您走的路是遠了些,繞了那麼一個彎兒,但保管沒人知曉。”
蕊喬心想也是,她從前當差,也是這個時候開始走動了,只是她不是在御前乾的,不如海大壽那麼熟悉皇帝周邊的線路,忙笑道:“勞公公您費心了,還是您想的周全。”
“噯,那還得虧了如貴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要不是您,奴才現今只怕已經在內侍監後頭小樹林的義莊裡躺著了。”海大壽嗟嘆。
蕊喬道:“那是公公您多慮了,陛下他不是心狠的人,再說公公昨夜擅闖鸞儀殿,也是為了陛下。”
海大壽嘿嘿一笑,連聲道‘是是是’,蕊喬嫌他廢話多,怕他再開口搭訕,忙應酬道:“今日之事也是公公您從前行事積下的福德,昔日公公對蕊喬的提攜,蕊喬銘記於心,而今不過舉手之勞。公公就不必掛心了。”
海大壽道:“同娘娘說句體己的話,老奴在後廷行走那麼多年,還沒見過似娘娘這般識大體的,說句大不敬的,連皇后都沒有,當初老奴就想,娘娘您那是時運不濟,明珠蒙塵,如今可算是撥雲見日了,老奴也替娘娘高興,既然老奴的命是娘娘救得,以後定當為娘娘您奔走,效犬馬之勞。”
蕊喬無意與他交心,但在皇帝跟前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