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山挑了挑眉頭,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回過神來,仔細一想,道:“我覺得自己在金獅老祖這老傢伙心目中的地位還是滿高的,雖說如此,但我不想賭。”
“既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高,那就賭一把。”洛三娘說著,決定不就範,看一看大金獅會不會把陳半山搞死。
棺材之中,洛三娘已經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不過她不能就範,只能賭一賭陳半山有大金獅心目中的地位。
“草啊!”下一刻,大金獅大罵一聲。
果然,洛三娘沒有就範,而大金獅放棄了,陳半山只是欠著大金獅東西,那東西對大金獅非常重要,要是找不回那東西,大金獅無法向陳半山二旦交差,所以,大金獅是不會殺陳半山的,還得讓陳半山自己才能把自己搞落的東西找回來。
此時此刻,洛三娘也賭對了。
“該死的!”司徒胡宇大罵,道:“怕什麼,一個陳半山而已,把他煉了。”
“哈哈哈哈!”洛三娘大笑起來,道:“金獅老祖,你有種煉化我啊!”
“哼!”大金獅道:“老祖我不煉化,這又如何?你就一輩子呆在裡面吧!”
“是嗎?你以為這樣能嚇唬到老孃嗎?有陳半山這小鮮肉陪著我,就是呆一輩子也沒事。”洛三娘那是一點都不怕,反正有陳半山在她身邊,金獅老祖根本就奈何不得她。
“草草草草!”這一下,大金獅那是恨得真磨牙,真是受不了,又拿陳半山來到威脅自己。
司徒胡宇道:“老金獅,這陳半山有什麼好的?再說,我們的宗旨是什麼?只有殺錯,沒用放過,一切以女人為主,所以,現在必須殺了陳半山,把洛三娘搞定。”
“算了算了,不要說了,我過後會有辦法。”大金獅說著,也不管什麼,把棺材變成板磚,插在自己的褲腰上。
“切~”
司徒胡宇道:“老傢伙,你真覺得這陳半山能回到從前嗎?”
大金獅不屑地看了司徒胡宇一眼,道:“你怎麼就確定老子不能讓陳半山恢復到以前呢?”
司徒胡宇搖了搖頭,道:“難,太難了!我知道陳半山體內有神根,但是,這依然沒有什麼用。”
“哈哈!你不要管,老子自有主張!”大金獅說著,不再說陳半山能不能恢復到原來,而是道:“現在你得想想如何把陳半山送入殺天門吧。”
司徒胡宇想了想道:“難啊!陳半山現在這個樣子,如何進入殺天門?殺天門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是要殺天的存在,是要跟天祖對著幹的存在,殺天門招收弟子一向不多,個個都頂尖的存在,所以,這陳半山一介小小的九階普仙,連考核都過不了,怎麼送入殺天門?”
“瑪勒個逼!”大金獅道:“如果陳半山能過關,老子還用得說來找你嗎?來找你,就是要讓你開一下後門,你在殺天門混得不錯,不要說這麼一點小事都搞不定吧?”
司徒胡宇道:“你這是在為難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殺天門是混得可以,不過也是殺天門的叛徒,哪裡還敢回去?”
“現在殺天門不是沒有追殺你了嗎?沒有追殺,就證明殺天門已經不怪你了,是不是?”大金獅想了想,又接著:“再說,你在殺天門認識的人也多,隨便找一個老朋友,也能把陳半山搞進去。”
“唉!”司徒胡宇長長地嘆了口氣,其它他有難言之隱,曾經他是殺天門叛徒,不過殺天門已經不在追殺他,這些倒是沒事,殺天門曾經的師兄弟,司徒胡宇還也認識不少,司徒胡宇之所以這般推脫,那是在殺天門,有一個他對不起的人,至今他都無顏再見到她,所以司徒胡宇不想回殺天門去。
司徒胡宇和大金獅可是最好最好兄弟,曾經的他們,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