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壞來我們納蘭家族的規矩,毀了我們納蘭家族的未來?”
此時駱陽腦海中還在反轉不停。暗自鄙夷,真是一群偽君子。
這特麼的就是大家族人的嘴臉啊,剛剛還是親親我我的一片祥和,說道利益關係上,說變臉就變臉,絲毫不在乎什麼家族關係,血緣關係。
“納蘭雪是我看著長大的,納蘭雪的能力你們也都有目共睹,在納蘭雪掌控我們納蘭家族的三年裡,納蘭家族的資產比三年前翻了一倍,你們都是其中的受惠者,我想這一點你們不會否認吧?”即便是納蘭勝說的那麼決絕,納蘭德性依然不生氣,依然是語氣平和的看著眾人說道。
單單修性從這一點,駱陽也足以確定,這個老傢伙和眼前這群看上去盛氣凌人的傢伙厲害的不只是一星半點。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納蘭德性說出這句話在場沒有人反對,但是明顯納蘭勝並不贊同,一臉的怒氣。
此時最為憤怒的除了納蘭勝,就要數納蘭雪了。
納蘭勝的心思納蘭雪再清楚不過了,如果將自己提出這個位置,能夠勝任納蘭家族下一代掌家人的,放眼整個納蘭家族也不過就是納蘭廣文和納蘭志成了,納蘭志成是納蘭勝的兒子,自然是想將自己的兒子定在自己的位置上。
納蘭雪滿臉怒色,但是卻忍著一聲不吭,只是一雙眼睛看向納蘭勝就像是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駱陽無意中撇到了納蘭雪的眼神,頓時一個激靈。單單從納蘭雪的眼神之中,駱陽都能感受到無盡的恨意,也足見此女心思之強硬。
駱陽決定,自己走出東北的那刻起,以後儘量還是不要和這個納蘭雪有交集的好,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古人言,世上之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駱陽覺得這句話放在納蘭雪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納蘭雪絕對是那種能將一眾強人神鬼不知的賣掉,還讓他們給自己數錢的那類。
這種女人雖然看上去很誘人,但是很危險。
“五叔,我不反對你說的話,單單論個人能力,納蘭雪絕對能夠勝任我們納蘭家族的族長之位,但是現在您也看到了,我們納蘭家族流傳了上百年,但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差池的黃龍珠卻在納蘭雪手中弄丟了,這又怎麼解釋?黃龍珠對於我們納蘭家族的意義我想沒有人比五叔更加清楚,那關乎我們納蘭家族的氣運。”
“那你的意思是說,因為納蘭雪是女人,所以給我們納蘭家族帶來了黴運,所以黃龍珠才會丟?”納蘭德性看著納蘭勝笑道。
納蘭勝被納蘭德性這唐突的一問,頓時有些語塞。要知道,如果黃龍珠真有自己說的那麼邪門,那如果他們找不回黃龍珠,是不是自己也要有黴運?
納蘭勝被納蘭德性的話問住,在場坐在納蘭勝旁邊的納蘭傅微微一笑,似乎是想解除兩人此時的尷尬,站起來給兩人解圍道:“五叔,您理解錯納蘭勝的意思了,我想納蘭勝的意思是想說,現在既然是我們納蘭家族三年一屆的家族會議,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從我們納蘭家族之中選出幾個優秀子弟,讓他們用公平的方式進行比試,來挑選出來下一代的接班人。”
納蘭傅的話說的看上去挺中肯,但是明白人一下就能聽出來,納蘭傅明顯就是朝著自己的目的而來,和納蘭勝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在於,納蘭勝更加的直白,而納蘭傅表現的比較委婉,僅此而已。
納蘭傅的話音剛落,在納蘭勝身後的兒子納蘭志成站起來,朝著納蘭德性說道:“爺爺,我贊同三叔的意見,雖然我不屑與當我們納蘭家族的族長之位,但是如果要選舉的話,我也很樂意和雪兒姐姐比上一比,文的武的都行,我納蘭志成一定好好向雪兒姐姐討教討教。”
納蘭志成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