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搖著頭,道:“聽不見!”幼清抬眸看他,咬著唇一雙鳳眸中像是蓄著水似的水汪汪的,聲音抬了幾分軟軟的道,“夫君……”
宋弈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覺得胸口漲的滿滿的,像是有什麼要溢位來似的,他怎麼會有那麼好的運氣,讓他遇見這樣一個好的方幼清,他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便吻了下去。
幼清先是一怔,繼而開始生澀的回應著,纖細如玉的手臂也主動攀上了他的肩膀,宋弈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追索著令他朝思暮想不忍分離的甜蜜,舌尖的追逐糾纏更令他心神跌宕。
幼清努力的回應著,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為什麼要躲躲閃閃,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她明白了周媽媽當初說的不同,也體會了周媽媽所言的區別,既然明白了她便要坦蕩蕩的面對……
她閉著眼睛,鼻尖滿是宋弈的氣息,馥郁優雅的男性氣息,幼清如喝了酒般面頰酡紅,她偷偷睜開望著宋弈……他的眉毛很好看,長長眉毛若遠山似利箭一般,濃淡相宜,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密密的若雀尾似禪翼,他的鼻子和能好看,端直筆挺,他的面板很好看……她閉上眼睛,宋弈的五官和一顰一笑依舊清晰的刻畫在她眼前,或溫潤疏朗,或狂狷桀驁,或運籌帷幄,或謙和有禮……
一個全面的宋弈,只有她一個人真正瞭解的宋弈。
不知過了多久,宋弈才不舍的鬆開她,滿目柔情的望著她,道:“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幼清搖搖頭,毫不迴避的看著他,道:“沒有,感覺很好!”
宋弈笑了起來,笑聲裡滿是愉悅,他捏了捏幼清的鼻尖,抱著她索性靠在床頭,輕聲道:“我們搬去槐樹衚衕住好不好?”這裡燒了,修葺也要用幾個月。
幼清也是這樣打算的,她頷首道:“好。”又抬頭看著他,笑道,“那時候你怎麼不和我說你有個宅子,我還以為……”她當時是不想宋弈再花錢。
“你要替我省錢,我如何能掃這興,更何況住在孃家的陪嫁宅子裡,我豈不是也有面子。”宋弈輕輕笑著,幼清愕然,忍不住笑道,“哪有你這樣掙面子的。”
宋弈摟著她,手輕輕撫著她的手臂,就覺得軟玉溫香,說不出的舒適。
幼清抬頭看他,才注意到他眉宇間滿是疲憊之色,就連衣襬上也染著塵土,她便知道他一定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那麼點的時間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去了一趟保定,肯定是日夜不休,她心疼的道:“你歇會兒吧,我出去看看。”
“不用。”宋弈柔聲道,“你歇著吧,今天受了驚嚇,我去看看就好了。”說著卻沒有立刻動。
幼清失笑,想到了嚴志綱,就問道:“嚴志剛你是要殺了還是怎麼辦?”
“先等等,留著他還有點用
新版皇后的乖寶皇帝。”宋弈低聲道,“嚴安這麼多年在朝堂每日被人彈劾,早就練就了銅牆鐵骨,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本事。到時候舞弊案的事翻出來,有嚴志綱在手,不怕他不低頭。”
幼清笑著點點頭,正要說話,外頭就聽到綠珠喊道:“老爺,太太,大老爺要見你們。”
幼清和宋弈對視一眼,幼清道:“姑父在外面我還是出去看看吧,他肯定也擔心我。”說著坐了起來,宋弈抱著她下床,拿了鞋子給她穿,幼清一愣縮著腳道,“不用,我自己來。”
“你是我娘子,我給你穿鞋有何不可。”宋弈固執的給她穿了鞋,牽著她起來,又給她整理了髮髻,笑道,“走吧。”
幼清點點頭,隨著宋弈開門出去,薛鎮揚和薛思琴就站在後院的院子裡,望見幼清出來,他們父女二人都走了過來,幼清上前行了禮,薛思琴將她扶起來!
“你受傷了沒有。”薛鎮揚望著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