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情況大家不同行,經常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混各自的。
但是,在同行的排擠之下,加上這些和以往的不一樣黑道眾人,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亂砸,我們卸嶺派的鋪子可謂是十有六七遭到了打砸,而卸嶺派又沒有一個主事的人,典型的就是群龍無首。
所以,就連我在潘家園的本鋪也沒有避過這一次災難,可想而知其他鋪子裡的情況,一定比這裡更加的混亂,人心都被打渙散了。
我問三叔:“你負責的鋪子怎麼樣了?”
三叔大大地吸了一口煙,說:“別提了,什麼都沒了。”
我繼續問:“知道是誰在幕後指使嗎?”
三叔說:“北京城的其他同行好像收到了一條什麼警告,不讓他們和我們鋪子是生意來往,所以最近大半個月生意蕭條的不行,只知道帶頭的是一個叫老龍的人,在紫竹橋那邊勢力不小。”
我眯著眼睛考慮了一下,說:“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要不然就算是這個龍哥勢力再大,也不敢動咱們的鋪子,看樣子背後的人想要把我們卸嶺派從北京驅趕出去啊!”
三叔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北京城也就是卸嶺派和摸金派,其他小勢力根本不敢這樣做,因為他們招架不住我們的反擊。”
我說:“看這樣這個勢力雖然不小,但比我們也大不到哪裡去,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手段,不過能夠警告住其他同行的勢力,估計北京城也沒有幾家。”
三叔問我:“大侄子,你覺得會不會是柳家?他們可有這個實力。”
我搖頭說:“不可能,如果是柳家,就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我看這事情和長沙的陳瞎子有一定的關係,也只有他們那些人才會這樣做。”
接著,我和三叔把卸嶺派與陳瞎子的過節說了一遍,三叔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估計是陳瞎子在臨行前玩的手段,意思就是將我們卸嶺派完全地打壓下去,隨便把我們解決在鬥裡,可是他沒想到,最後他自己損命在鬥裡了。
其實在這次倒鬥之後,我有很多事情要靜下心來考慮,比如說在我老家的那個戰國墓中,出現的五口疑棺,會不會和神農氏墓中的五口圓形棺槨有沒有什麼必要的聯絡,又會不會和崑崙山死亡谷中的古回國遺址有關聯,還有像琦夜的做法等等,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些只能先擱置一旁。
想了很久之後,我說:“三叔,難道我們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
三叔搖頭,說:“除了知道那個老龍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獲。”頓了頓,他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問我:“大侄子,咱們要怎麼樣?是和談?還是打回去?”
我把整件事情在腦子過了一遍,權衡利弊之後,才說:“現在卸嶺派人心渙散,我師傅又不打算再管理,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去瀟灑了,而霍羽正在照顧重傷的蒼狼,我是剛剛坐上卸嶺派掌門的位置,最重要的還是籠絡人心,最好能夠和談。”
三叔嘆了口氣,說:“你說的也對,先把鋪子整理起來再說,只怪三叔一時衝動,沒有為你現在的處境想一想。”
我苦笑道:“三叔,這也不能怪你,任何事情都有起因,誰也想不到這陳瞎子玩命地弄咱們卸嶺派。”
三叔說:“那行吧,我先去幫你聯絡一些那個老龍,到時候我跟你去談判。”
我點了點頭,對著夥計們說:“把鋪子收拾一下,該丟的丟,該扔的扔,事情已經這樣了,難不成還等著這些東西自己復原?”
三叔說:“大侄子,當時一個主事人都不在,我和各家的鋪子老闆商議了一下,之後一起決定報警,這些是那些雷子不讓動的。”
“我操,三叔你想什麼呢?難道你不知道咱們這一行儘量不和雷子打交道嗎?”我沒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