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胖爺這一杯是以晚輩的身份敬前輩,如果你和我喝了,那胖子豈不成了你小子的晚輩了?”胖子拉開杯子,說:“觀星派張掌門,我知道您喝了不少的,但是意思意思總行吧?我幹了,您抿個嘴唇,這樣再不行,那就真的是看不起我胖子了。”
這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要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那肯定不管是誰敬的酒,畢竟人家這是在敬你,那自然就稀裡糊塗地喝了,可是張宣德還是沒有拎起杯子。
張宣德說:“我真是有些不勝酒力,你看我讓兩個徒弟一起陪你怎麼樣?算是給老人家留個臉面,萬一喝多了,那不是讓同行恥笑我張宣德酒後無德嘛!”
胖子想不到這老傢伙能狡猾成這樣,他無奈地用餘光瞟了我一眼,早知道就讓我貼那道符了,以我敬酒他張宣德肯定就得喝,而他本來想要吹吹風頭,可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我就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走了過去,蒼狼也心領神會我的意思,所以跟在了身後,我笑著說:“大家誰也別勸誰酒了,這酒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喝多了容易誤事。這樣,咱們大家一起幹一個,喝多少隨意,這事情就這麼結了。”
我這話一出,一下子就把眾人的面子都給了,這時候連張宣德也不得不站起來,他端著酒杯說道:“張林,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胸襟,以後這行當裡邊,那真是你們的世界了。”
我把杯子拿低,和張宣德碰了一下,說:“晚輩敬您。”
張宣德也沒有繼續承讓,舉了舉酒杯說:“那就最後一杯了,不過我只能喝半杯了,真是不勝酒力,並非不給面子,估計等一下就該橫著出去了。”
我們哈哈一笑,同時根本不用我怎麼去提點胖子,胖子慌忙和張宣德碰了一下杯,說:“晚輩也敬您。”
蒼狼一看我們兩個人都碰了,他要是不主動,難免會讓張宣德覺得其中有蹊蹺,可是這傢伙的性格有些強硬,做不了這種當孫子的事,只是象徵性地舉了舉說:“晚輩一樣敬您,希望以後有什麼問題,能夠先坐下來談,不要玩這種背後陰人的招式。”
張宣德用指頭點了點蒼狼說:“道上都傳你狼爺快人快語,做事情乾淨利索,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
蒼狼笑道:“那都是同行朋友抬舉我,您太客氣了。”
我們喝完了酒,然後就隨便寒暄了幾句,匆匆離開了東皇閣,此刻出現那不像是進了一趟人間帝宮,反倒是像是剛從不見血的修羅場出來,三個人一人鬆了一口氣。
三個人面面相覷之後,然後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因為這次真的太他孃的爽了,不但被我的七魄找了回來,還反過來給老傢伙下了一個術,看他們觀星派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們對著幹了。
蒼狼把車開出了東皇閣的院落,便立馬找個一個衚衕把車塞進裡邊,三個人開始坐在車裡邊醒酒,畢竟這大白天喝的也太多了,要是被雷子查到,那不是酒駕,而是醉駕,肯定就是要坐牢的。
到時候,再查到我們的案底,那又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雖說可以找柳源幫忙,但是那樣又欠了他一份人情,這世界當中,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能不欠最好就不要欠。
胖子揉著腦瓜子說:“他孃的,那老傢伙還挺賊的,要不是小哥那一手,估計胖爺還真的和他碰不了杯了。”
蒼狼點了點頭,說:“看得出張小爺已經成長了,能應付這個老傢伙,那就足以應付很多大場面了。”頓了頓,他問我:“張小爺,這碰了杯以後他會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說:“這我也不知道,等一下給我師傅打個電話,讓他告訴諸葛先生一聲,等到明天問問張景靈不就清楚了。”
胖子說:“雖說咱們這做的也不地道,可對付這種人,你要跟他地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