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讓我過去,那我肯定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又很難解釋這是這麼一回事。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完全都定格在原地不動,還有就是對面的女人,她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鳳冠霞帔,也沒有我從一些影視劇裡邊看到的那種高貴婦人的形象,她更像是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女,年齡大概和琦夜她們相仿。
“這是幻覺,一定是這裡某種強大的磁場讓我產生了這樣的幻覺。”我自己內心告誡著自己,可是發現這根本就不能說服自己,因為我不止一次進入過幻境當中,那種裡邊只有留意就不難發現是假的,而現在我完全挑不出一點毛病,好像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我看著這個西王母,她比畫像中的還要年輕,可能是見我一直沒有過去,她又開始朝著招手說:“你過來。”
不由地我居然發出了一聲苦笑,心說我過去你妹啊,這麼老套的手法你也敢拿出來嚇唬小爺,做這一行這麼久了,自然懂得千萬不能過去,不過去說不定她沒辦法把我怎麼樣,萬一過去了她在張開血盆大口咬我就麻煩了。
壯著膽子,我就問她:“你是誰?是西王母嗎?”
女人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反問我:“你是誰?”
我愣了一下,說:“你不是剛才還讓我過去,現在怎麼又問我說誰,你到底是人是鬼?”
女人冷冷笑了兩聲說:“我是人是鬼重要嗎?”
我一看她既然能跟我對話,而不像以前遇到那種重複別人話的怪物,這說明她是有思想的,而且聽她話裡的意思,好像不否認她自己是西王母,但她也沒說自己是,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她,畢竟西王母那可是神話當中的人物,換成是外界估計會把我當成神經病。
見我不說話,那女人就站在原地盯著我,好像她無法動彈似的,那在她的地盤人家都不動,我自然也就不敢亂動,萬一觸碰了這個大陣的機關,說不定我們所有人都會因為我的一時大意而死。
我暗自輕信,這也就是自己,要是換成現在是胖子,估計早就上去和麵前這個女人扯淡了,也許這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數,胖子代替不了我,我也不可能是他,所以才有了現在這個變數。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幾分鐘,我頭上都開始冒汗了,畢竟我們是有時間限制的,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這裡,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看樣子也不急不忙,說明她正在和我比誰的忍耐力更強一些。
雖然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實際做起來等同於備受煎熬,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西王母,她給我那種來自心底的壓力和恐懼還是非常大的,再加上我擔心要是天亮之前出不去,還要再等一個月以後的情況,那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此刻,身邊不是沒有人,但是無法商量,我給了胖子好幾個無助的眼神,要是以往他早就應聲來幫忙了,可是現在完全就是動都不動,我估計這是大陣啟動的關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沒有中招。
終歸,我還是忍不住了,問那個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女人的表情剛才彷彿是凝固了一般,此刻就如同終年寒冰融化了,還有那麼一抹嫵媚在其中,她張口說:“只要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一切,包括你心裡想知道的這個大陣是怎麼回事。”
我愣愣地看著她,她怎麼會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又看了看胖子等人,豁然就明白了,肯定是她見我擔心胖子他們,而他們之所以這樣也就是因為這個大陣的關係導致的。
既然這個女人不肯告訴我,那麼我只有把她當成西王母,如果她真的是西王母,我該用什麼態度和語氣對待她,又該怎麼跟她說放了我們,不過想想應該不可能,她雖然還沒有做什麼,但絕對不像是能讓我們離開的人。
舉個例子,如果是誰在我家的門潑了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