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腦袋,我暗罵自己幾句,現在怎麼還有心情想這樣,便走到了正房的門前。門處於緊閉狀態,這倒是讓我非常的奇怪,不過我相信自己一腳可能能踹碎,而雕花窗戶已經掉落在地上,那慘白的光源就在裡邊。
我先是把四周的情況仔細打量了一遍,弄清楚結果,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自己也好及時逃命,這次我並沒有打算走門,因為擔心再嚇跑了那表觀,便是準備從窗戶跳進去。
可這時,那慘白的光源又暗淡了下去,很快便又消失了,我心裡頓時緊張起來,感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因為這傢伙好像真的有意識,它知道我就在窗外。
腦子開始閃著很多可能性的場面,覺得這東西已經察覺到我來了,它必然會隱藏起來,然後突然發動攻擊,而我如果魯莽進入,萬一真是一隻找替身的冤魂,那我豈不是白白送上自己的小命嗎?
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裡,要是被上了身,那我肯定就交代了,而且屍體在這裡估計幾百年幾千年都不一定會被發現,自己豈不是死的更冤?
一想到這裡,我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再也沒有剛從的勇氣,自己也就不打算再看這白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自己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如果我放棄了,那麼之前受到的驚嚇都白費了,現在所有人都不見了蹤影,而我就算能回到那條墓道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在那無盡的墓道中等著被餓死被渴死嗎?而我也永遠不會知道那慘白的光源究竟是什麼。
這種時候,我最想的人就是胖子,如果有他在,那麼我們兩個就算是遇到天王老子也敢上去露露臉,這並非是各人的經驗問題,而是魄力,我缺少的就是胖子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而他缺少的就是我的風水知識,估計這小子現在也不好過吧!
如果我一路狂奔回去,那也就是十分鐘的時間,但話又說回來了,只是選擇一個在安逸的壞境下死,還是拼一把的問題,我總覺得搞清楚這團光源的來歷,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這也是死的光榮吧!
這時候是走是留幾乎在一念之間,可是一旦朝著任何一個方向邁出了步子,那就不可能再回頭了,就在我猶豫不前的時候,忽然眼睛瞄到了一連串的鞋印。
這種地方的沉澱物非常的厚,所以鞋印也格外的清楚,而且是剛留下不久的,我以為是自己,可是上去一比就發現不對,因為那腳印要大一些。
應該是胖子的,因為我們兩個經常一起出去買鞋,他穿多大號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並且鞋印的花紋表示,這是我們出發前統一購買的登山鞋,應該是胖子的沒錯。
我順著鞋印看去,發現居然是到了一個窗戶邊,同時在窗戶邊也找到了胖乎乎的手印,那赫然是胖子抓住窗戶跳了進去,至於他進去幹什麼就不知道了,也許可能和這慘白的光源有關。
想到這裡,我再次鎮定了下了,說實話這次恐懼感一點兒都沒有減少,甚至更加的害怕,以至於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抖著,連槍都快端不穩了,但一想到跳過去可能見到胖子,即便是他的屍體,我也要把他揹回去,更不要說胖子還是打不死的小強,根本沒有那麼容易死。
想到這裡,我就將身上的灰塵拍了拍,做出一副很有禮貌的模樣,打算上去想敲個門,萬一人家主人看在我是個書生的份兒上,即便不會一夜笑春風,但也會對我網開一面吧?想到這裡,這麼給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別他孃的自己哄自己了。
正房裡邊幾乎和正廳差不多的佈置,所以我還是看到了一塊屏風,只是這塊屏風的質地有些不同,居然有些反光,又好像能透光,我不知道是自己神經有了問題,還是這塊屏風有什麼蹊蹺。
跳進去之後,我有半分鐘連步子都邁不開,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