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不用看,因為的也是渾身的不對勁,按理說這熱帶雨林氣候的神農架,即便是現在這個季節,氣溫可還是不低,但是這條裂縫中卻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要知道我在進入神農架之後,即便是在滂沱大雨之中,也沒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
當然,我肯定不相信是什麼通往鬼門關的路,只是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情況,在想法上就存在著一定的忌憚,這就好比炎熱的夏天,你剛洗了澡從浴室走出來一樣,其實並非是溫度變了,而是你身體上所沾的水,在蒸發帶走熱量的緣故,所以在水蒸發完畢之後,就會再度感到酷熱無比。
由此可以推斷,裡邊的溫度確實要低一些,但並沒有我們所謂的冷,只是還沒有適應那個溫度,所在當我們在門口多站一會兒的時候,那種感覺也漸漸淡了。
深吸了一口氣,胖子對我說:“小哥,要不這樣吧,你留在這裡照看紅魚,胖爺自己進入看看情況,要是沒有情況你們再進來,有情況的話胖爺也好退出來,人多反而會壞事。”
我想了想,說:“不行,現在我們只有三個人,而且紅魚還處於昏迷,一旦你在裡邊遇到危險,小爺肯定要進去救你,那樣紅魚就沒人看管了,萬一那個時候她再出點什麼事情……”
胖子在我眼前搖了搖食指,說:“小哥,你這樣想就不對了,胖爺不是怕都進去全軍覆沒嗎?到時候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那樣我們可真是死無可尋了。”
“等等。”我納悶地看著胖子,問他:“你他孃的給小爺解釋一下,什麼叫‘死無可尋’?”
胖子說:“胖爺好不容易裝一把文化人,讓你丫的給說的,意思大概和死無全屍差不多啦!哎呀,我操,胖爺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你懂得對吧?”
我擺手說:“算了,小爺不想在這上面繼續和你說,我覺得還是三個人一起進去,有水一起喝,有危險一起解決。”
胖子想了想,說:“那也行,不過你揹著紅魚要和胖爺保持一定的距離,萬一有什麼危險,我們也好及時跑出來。”
在我點頭之後,胖子把槍往背上一背,然後將匕首拿出來反握在胸前,畢竟這條裂縫不是很寬,要是發生點什麼,著急可能連身子都轉不過,那時候匕首反而要比槍來的快。
由於我揹著紅魚,最多就是胸口有個揹包,能夠防止什麼東西忽然對我正面襲來,說句不好聽的,背上還有紅魚,其實身後也不會有什麼致命危險,除非是一個貫穿傷,那隻能說命該如此了。
在胖子走進去之後,我也跟著走了進去,我們兩個保持著三米的距離,所以還是能借助他手裡的光看到路況的。
走了二十幾步之後,我發現路況絕對的原始,沒有任何開鑿的痕跡,但要我推測這條裂縫是建造陵墓之前就存在的,還是建造之後才有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這種鑑定除非是地質學家透過精密的計算才行。
地面上的真菌和苔蘚被前面的胖子踩過之後,變得非常的滑膩,我揹著紅魚就更需要小心,所以沒走多遠,便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真有一種想要把紅魚丟在這裡,等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再揹她的衝動,只是現實不容許我那樣做,我怕等出來的時候紅魚不見了,或者只剩下半個身體,那我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小哥,快點跟著,磨嘰什麼呢?”胖子回頭用手電晃著我的眼睛,我低下頭罵他,他才移開了,說道:“前面的水汽比較大,好像有起霧的跡象,也不知道霧氣中有沒有毒,千萬不要摘掉防毒面具。”
我說:“小爺知道,你丫的快點走,嗓子已經開始噴火了。”
胖子說“胖爺現在擔心有毒,萬一能夠穿透防毒面具就麻煩了,所以我們要加快步伐,而且那聲音更響亮了。”
我剛從只顧關心腳下的情況,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