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心臟不斷往下拉扯,那種失重感讓人害怕。
很顯然,這種感覺不是隻有洛萸一個人才有。
來這兒拍照的人大多都很快走開了,心悸的拍著胸口,說害怕。
洛萸覺得這幅畫很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有些蹩腳的中文從身後傳來,夾雜著淡淡笑意:「這幅畫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畫的。他是一個很厲害的畫家,但他已經很久不畫畫了,這算是他畫的最後一幅。」
洛萸循聲往後看,男人一身怪異打扮,衣服是撕碎的布條縫製好的,頭髮中長,分出一半紮起來。
面板很白,身形清瘦。
做為在場最像藝術家的人,不用自報家門,洛萸就知道他是chris了。
他應該也知道洛萸知道他是chris,所以也就懶得多此一舉的去做自我介紹。
「這幅畫有個名字,是我取的,叫踏生。」
洛萸沒聽說過這個詞:「踏生?」
他笑了笑:「我中文不太好,所以取的名字都很俗氣。字面上的意思,踏往生路。我這個朋友對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愛惜,這也算是我對他的一個美好祝福吧,希望他能早日醒悟,踏往生路。」
這麼一說洛萸倒是懂了。
確實挺字面意思的。
chris笑說:「我這個朋友你應該認識,他叫a射r。」
a射r?的確挺熟悉。
不等洛萸開口,chris補充一句:「他還有個中文名,周攸寧。」
第二十四章 【二更
聽到周攸寧這個名字, 許朝洲驚訝的抬高了眉:「週二哥?」
也不知他是在驚訝這副畫的作者是周攸寧,還是在驚訝chris形容周攸寧的那句話。
洛萸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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