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凍斃的情況,楊改革已經知道得足夠清晰了,別的地方楊改革不敢說,也不敢肯定,但京城及其附近,楊改革還是查得很清楚的。
“臣惶恐,沒有很好的完成陛下交代的事,實在是有負聖恩,臣該死……”國丈田弘遇嚇著了,以為皇帝這是在怪他呢,立刻跟皇帝認錯。
“呵呵呵,那裡,朕是說的真心話,此事,卿家確實做得不錯,雖然沒有全功,可功勞就是功勞,瑕不掩瑜,卿家還是當得起朕誇讚的……”楊改革道。說實話,雖然楊改革對於此事沒有完美解決有那麼一些芥蒂,可仔細想想,這事真的很難很難做到完美,能做到如今這個情形,已經十分難得了,楊改革堵著的心,也放開了。
“……這,謝陛下誇讚!……”國丈田弘遇這才忐忑的謝恩。
“不過,此事,也才僅僅是開始,卿家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楊改革又道。
“還請陛下吩咐……”田弘遇又有些惶恐的道,聽到皇帝說有人凍斃的事,田弘遇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聽到皇帝不在這事上找他麻煩,他又才稍稍的安心。
“卿家可立刻大規模的招收到遼東種地、做工的人……”楊改革說道。本來,這件事,楊改革是打算過一段rì子再說的,不過,遇到大年初一這種晦氣的兆頭,楊改革覺得,要動手了,不然,這件晦氣事再發酵得幾天,只怕對自己更加不利,必須立刻啟動遼東的招工『cháo』,在氣勢上,造成一個不可阻擋的氣勢,迫使其他人跟進,無暇多想。
“陛下,這是不是太早了些?”國丈田弘遇聽說是這事,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這事,他其實老早就知道,皇帝也老早跟他說過,開發遼東,肯定是需要工人的,招工也是必須的,不過,不是在這個正月初一,初二的去招工,至少也要等到元宵節過了再說,這海上可還沒解凍呢,現在聽說要提前招工了,田弘遇有些糊塗了。
“不早了,如今不招,等到什麼時候招去呢?”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怎麼也要等到元宵十五了再招吧,太早了,海上還未解凍,過不去呢,招了也是白召……”田弘遇解釋道。
“不,卿家今天回去就立刻著手準備,朕要在明天就看到滿城大規模招工的場面,卿家招工,只管招,不要有限制,只要有把力氣,願意吃苦,就別不要……”楊改革說道。
“陛下,這……”田弘遇有些不解了。
“卿家難道不懂?如今聚集在京城周邊的數十萬人,大部分都只做工到去年年底,如果沒有新的活計做,這些人吃什麼?穿什麼?豈不是要成流民了?國丈可想過,幾十萬流民聚集在京城的後果麼?”楊改革說道。其實情形未必有楊改革說得那般糟,但如今老天爺甩臉子,楊改革也沒法,只能順天而行,只能把情況說得惡劣一些,只能立刻啟動遼東的招工『cháo』,讓眾人不得不跟進了,這個晦氣的兆頭,如果時間拖久了,只怕會出現變故。
“回稟陛下,臣明白了,臣明白了!”田弘遇立刻說道。聽皇帝這麼說,他倒是想明白了,他說是做生意的,實際更是皇帝的一隻手,皇帝透過他做一些朝堂上無法做到的事,就比如這種番薯,雖然朝堂上花費了大力氣去做這件事,可結果差強人意,基本是敷衍了事的居多,遠沒達到皇帝想要的效果,還不如他做生意去推廣番薯,比朝廷做事強多了,如今大明朝那個角落裡不種番薯?說起來,都是他功能呢。
“嗯,明白了就好,回去之後,立刻開始行動,朕對這件事就一個要求,那就是鋪天蓋地……,懂嗎?”楊改革說道。
“回稟陛下,臣明白了,陛下放心,臣一定照辦。”田弘遇立刻充滿信心的說道,這個事,還真的難不倒他,這事他早有準備,如今不過是把招工的時間提前一些,這有何難?不過是給掌櫃夥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