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對夏侯覃笑道:“覃王爺,你叫本王妃珠兒怕是不合適吧,還是叫我戟王妃吧。”
夏侯覃竟也不管不顧冷笑:“夏侯戟在,你才是戟王妃,夏侯戟如今已經死了,你算是什麼戟王妃?”
眾人離開,院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院子裡熱,我們去房間裡談吧。”
“房間?這是我跟阿戟的房間,你沒有那個資格進去。想談談?作為客人,你還是去客廳吧。”歐陽珠兒白了夏侯覃一眼,她一直都放在袖下的匕首緊了緊,現在還不是時候。
夏侯覃冷哼一聲,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客廳裡有些淒涼,夏侯覃坐定後,竟連來進茶的侍女都沒有。
“阿戟不在了你就連杯茶都不給本王喝了嗎?”夏侯覃上下打量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冷笑:“茶?想喝茶,回你自己的王府喝去,這裡並不怎麼歡迎你。”
夏侯覃咬牙:“好,看來你氣還沒消,我不跟你生氣,我問你,你是如何活下來的,我的人說你墜崖了,我已經派人沿河尋了你大半個月,可你怎麼卻在這裡?”
“難道你不知道嗎,老天爺不捨得我死,因為你都沒死,他怎麼可能會讓我死到你前面去呢。”歐陽珠兒哼了一聲,不屑的笑容刺痛夏侯覃的心。
“你怎麼還是這麼倔強,阿戟已經死了,你還這麼維護他做什麼?難不成還打算為他做貞潔烈夫不成?”
“不管他死不死,他都是我的夫君,維護我的夫君,難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歐陽珠兒抿唇,故意氣他。
“這麼看來,你還真打算為他守寡咯?”
“這,就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了,跟你無關。”歐陽珠兒挑眉:“倒是你,似乎也有些太心急了,夏侯戟的屍體都還沒有找到,死沒死更是未知數,你就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來收他家產了?”
夏侯覃挑眉揚唇笑:“他死了,我很確定。”
歐陽珠兒皺眉:“哼,就算他死了,你還沒有成為真正的皇帝,你有什麼資格來沒收跟你同級別的王爺的家產。”
“因為本王如今是監國。”
“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監國,皇上還沒有讓位於你,你的職責就是監護好東納國,你少打戟王府的主意。
真想沒收阿戟的家產,就等你做了皇帝再說吧,到那時候,你看我會不會攔你。
不過我想,若是憑真正的實力,你怕是做不了皇帝吧。”歐陽珠兒揚唇笑。
“你什麼意思。”夏侯覃冷眼:“你知道了什麼?”
“阿戟的十宮圖全都不見了,這難道不是你的傑作嗎?”歐陽珠兒撇嘴:“利用我得到了十宮圖,卻還過河拆橋的追殺阿戟,你也真是夠卑鄙的。”
“說重點。”夏侯覃鬱悶,歐陽珠兒一向伶牙俐齒,若是給她時間罵他的話,她大概可以不重複使用的罵他一天一夜。
“重點是,你現在為什麼只是監國,卻不是新繼位的皇上?因為你笨,就算是用那種卑鄙手段得到了十宮圖,可你卻找不到先皇的諭旨,你…註定是個失敗者。”歐陽珠兒哈哈大笑:“失敗者還談何監國。”
“那又如何,十宮圖現在就在我手中,找到諭旨是遲早的事情。”夏侯覃不屑。
“是,找到是遲早的事兒,可是若你在皇上駕崩後還是找不到,到時候你打算如何向群臣交代?
沒有先皇諭旨,你永遠都只能是個監國的王爺,你一輩子也不配聽別人喊你一聲皇上萬歲。”
夏侯覃咬牙,他聽出來了,這個女人是故意激怒他的,他撇嘴一笑:“監國與做皇帝有什麼區別,只要父皇一死,他的所有都是我的。而你,也會成為我的,我以前就說過吧,你早晚會是我的。”夏侯覃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