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的燈籠上。
12號藍襯衣青年的發言,其實一直都還算可以,沒有太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如果這圈不把12號藍襯衣青年投出去,妥妥的就會亂場。
這局面要是亂下去……
場面越亂,盜賊越開心。而且……亂起來容易,拉回來難。
倒了兩個衙役的情況下,除了9號白西裝金髮青年是被明確查殺的,場上根本無法定義還有幾個盜賊,這時候要是亂起來,基本就輸定了。
$$隨著篝火朝上撩起一簇火焰,投票結果顯露在上方的羊皮紙捲上。
二號:五號、十二號(2票);
十號:十一號(1票);
十一號:十號(1票);
十二號:四號、六號、八號、十六號(4票);
十六號:二號(1票);
棄權:十四號、十五號。
看到投票結果後,儘管安毅鬆了口氣,但臉色還是稍稍沉了一下。
票型……太亂了。
投票結果顯露的瞬間,12號藍襯衣青年的身影顯露出黑暗。
滿是鏽跡、略微有點髒兮兮的榔頭,憑空出現,一下夯在了12號藍襯衣青年的腦門上。
重重的敲擊,直接把12號藍襯衣青年的天靈蓋給抽飛了出去。
黑紅的血液呼啦一下噴了出來,把12號藍襯衣青年的面龐都遮蓋的模模糊糊。
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12號藍襯衣青年的身體,歪歪妞妞的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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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蠟燭熄滅後再次燃起,安毅的身影顯露出黑暗。
“其實我也是個衙役牌啊,上圈之所以聊了一下七號,實際上是跟他互做身份,既然他不想死,那我索性滿足他做低身份的願望。可九號還是堅持把七號刀了,沒辦法啊。”安毅搖了搖頭。
“我真是個衙役牌啊。”安毅嘆了口氣:“三號、七號,還有我這個十六號明確三個衙役。”
安毅想了想:“十二號這圈發言聽了,嚴格來說聽不出哪裡有掉刀的地方,再聽一下一號發言吧。”
“還有……”安毅頓了頓:“第一圈的發言,七號是單點十號這張牌的,十號是做不了衙役牌的。”
“還有。七號雖然是衙役,但他那發言是民、或民以下的發言啊;十一號也是單點十號的,也是民、或民以下的發言啊。不可能有兩張衙役牌,同時起手做低自己身份啊。而且我確實是個衙役牌啊,我認識七號,去做低七號身份,但我不認識你十一號啊。”安毅沉吟了一會。
“我是個衙役啊,不可能為了把你十一號這個未知身份做高,而做低我自己身份啊。你十一號確實不在我衙役隊啊。還有那個二號……”安毅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二號你第一圈去點過十一號的啊。十一號確實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但你不擔心他是個躲刀的衙役嗎?”
“所以,你二號也是個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我敢點你二號、十號、十一號,正常來講,我也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可我確實是個衙役啊,所以我才敢點啊,可你二號又拿的什麼身份來點的啊?”安毅嘆了口氣:“但是這圈先說一號跟十二號pk吧。”
$$“我覺得十二號是個民啊!我第一圈那發言怎麼了啊?妥妥的能擋刀的牌,衙役腦子裡有坑嗎?丟我上pk!”1號邋遢青年滿臉漲紅。
“這個pk我不接!十六號鐵鐵的盜賊一個!他第一圈是聊的七號的,他這張牌肯定拿不了衙役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