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明明愛慘了他又如此不甘心。
“啊,有了!”衣築暄忽然叫道。
“有什麼?”敖玫君問。
“蘭,你要不要試試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方法?”
蘭鈴眨了眨眼。“你是說詐死?”
“對,讓他也嚐嚐失去愛人的痛苦,這樣他才會知道你為他吃了多少苦。”
蘭鈴聽了著實有些心動,但是——“他很聰明,不可能會上當的。”
“試試看嘛!反正又不會缺塊肉。”
“那……好吧,可是我該怎麼做?”
“現在,就靠我們大家一起來想個萬全之策吧。”
任威砉偷偷溜進蘭鈴的房間時,心中依然不停的詛咒自己的愚蠢,竟然會花了大半天才找到她,他還真是徹頭徹尾的想變個平凡人哩!
離開投宿的旅館時,一心只想早些逮住逃跑的她,向來什麼事都習慣計劃周詳的他竟破天荒的忘了要為自己留條後路,直到回臺北在她過去承租的地方撲了個空後,這才怒不可遏的發現他竟然連先前投宿旅館的電話都沒留下,以至於想利用電話詢問載她離開的計程車司機將她載到哪兒了都沒辦法。
不想來回奔波賭運氣,因為他不知道當初載她的計程車司機與旅館老闆是否熟識,有可能到那兒的結果是什麼也問不到。
所以,他決定直接潛入她上班的醫院竊取她的私人檔案檢視,不過因為受上班時段的影響,還是浪費了他半天的時間。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磨人的妖精害的,若不是因為受她的迷惑,他這個人向來是很少出錯的。
不過,也許從現在起,錯誤將會不斷的出現在他此後的生命中。
“美麗的錯誤。”看著眼前熟睡的她,他喃喃地輕這。
任威砉脫掉身上的衣服,爬上蘭鈴的床,躺在她身旁,再輕輕地將她摟進懷中。她在睡夢中輕嘆了一聲,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安憩在他懷裡。
兩人才分開半天而已,他卻發現自己已經想她想到渾身發痛,非像現在這樣,將她整個人抱入懷中才能安心。
這讓他禁不住懷疑,沒有她,過去四年自己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在這半天的等待時間裡,他不斷地猜測著她逃離的原因,她不是說愛他,並答應了他的求婚要嫁給他嗎?怎麼可能在他洗澡的八分鐘內就突然改變了決定,還跑不見蹤影,這實在不合常理。
所以,惟一的可能便是她老早打算逃了。
仔細的回想他們當初的對話,與她當時的反應和表情,他忍不住蹙眉承認她真是個該死的天生演員,因為他完全看不透平靜外表下的她。
真是可惡!
不過是非、好壞、利弊總是相輔相成的,至少現在的他懂得表面愈是平靜的她,心裡可能是波濤洶湧的,所以不能信。
相反的,失去理智會哭、會鬧,甚至於歇斯底里的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才是她最真實的感受,他會緊緊記住這一點的。
牆上的壁燈柔柔的照在她臉上,讓他想起她曾說過她不喜歡待在黑暗中的事。那四天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四天,因為老天讓他遇見了她,還讓她愛上他。
想到她的愛,任威砉的眼神不由得變得好溫柔。他遏制不了自己的傾身吻她,先是她美麗如天使般的臉龐,然後延伸到她的頸子。他的雙手則撥開她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的將她完美的身軀展露在眼前。
天啊!他再次忍不住的懷疑,過去四年來他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感覺到有人正在搔弄著她,蘭鈴睜開混沌的雙眼,神智不清的看著懸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砉?”她在做夢嗎?他怎麼連她的夢都不願放過,又跑來搔擾她?“走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