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千春子輕輕“嗯”了一聲,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喬晨,起身下床,赤著腳走到房間寫字桌前,拉開抽屜,把抽屜中的一個圓柱形的液氮低溫瓶拿了出來,擰開蓋子,白色冷氣從液氮低溫瓶中飄出來,森千春子把放在液氮低溫瓶中儲存的抑制劑拿了出來,而在她拿去抑制劑的時候,她的手在輕輕顫抖著,眼睛中也是流露出恐懼之色。
是的,森千春子非常討厭櫻花會,是櫻花會讓她成了一個人儘可夫之人,讓她變成了一個靠出賣自己身體來為櫻花會換取利益的人。可是森千春子對櫻花會也充滿了恐懼和害怕,她知道櫻花會有多恐怖,也知道如果背叛櫻花會,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所以她從沒想過去背叛櫻花會,因為她不敢!
森千春子把抑制劑從液氮低溫瓶中拿了出來,然後在那副油畫前展示了一下,她知道,木聰良子已經透過油畫中的攝像頭看到了她的動作。
森千春子拿著抑制劑轉身朝著趴在床上的喬晨走去,她內心是猶豫的,她害怕喬晨對自己下殺手,也害怕自己做的事情被木聰良子發下後,遭到櫻花會的酷刑,那會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著趴在床上的喬晨,森千春子將手中注射器的針尖按了出來,尖銳的針頭在空氣中閃爍著寒光,房間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就在森千春子拿著注射器靠近喬晨的時候,喬晨突然睜開了眼睛,眸子中迸射出一道精光,沉聲威脅道:“不要做傻事!”
受到威脅的森千春子被嚇得手一抖,拿在手裡的注射器差點沒有拿穩掉落在地上,因為在剛才喬晨睜眼的剎那,森千春子明顯的感覺到從眼睛中迸射出來的殺氣,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剛才自己真的把針尖刺向喬晨的話,他會立刻動手解決掉自己。
森千春子貝齒輕咬著嘴唇,猶豫過後,最後還是沒有能把注射器刺進喬晨的身體中。比起背叛櫻花會的懲罰,喬晨對她的威脅更直接。森千春子用身體當著油畫中的攝像頭,把注射器的針尖刺進了床墊中,把一管抑制劑全都注入到了床墊中。
做完這一切,森千春子拿著空掉的注射器,走回到油畫前,再次對著油畫中的攝像頭展示了一下,接著收起了液氮低溫瓶,回到了床上。
喬晨用手勾住森千春子說道:“你很聰明。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很害怕,但是隻要你管好你的嘴巴,沒有人會知道你做得事情。你對櫻花會的背叛已經形成了,你已經逃脫不了櫻花會的懲罰了知道嗎?如果你想要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管好你的嘴巴,明白嗎?”
森千春子點頭。
中午的時候,木聰良子派人送來的午餐,而在森千春子出去拿午餐的時候,他收到了梅慶偉發給他的訊息,他們的人已經抵達酒店附近,喬晨看完短訊息,很快就把短訊息給刪除,藏起手機。
……
碼頭,一輛掛著當地車牌的商務車,緩緩向碼頭靠近過來。
商務車中坐著羅昊、雲凌風、萊昂、韋斯利、齊凡五個人。雨刷在擋風玻璃上來回擺動著,可是外面的雨實在太大,即便是把雨刷的動作頻率開到最大,也來不及將砸落在車窗上的雨水給清理乾淨。
商務車內,五個人脫掉了身上的外套,露出穿在外套內的黑色潛水服,推開車門走下汽車,拎著裝有氧氣瓶的旅行袋走下堤岸,背上氧氣瓶,戴上潛水鏡,咬著氧氣管把綁上了浮力裝置的戰術背囊給扔進了海中,裝滿了武器彈藥的戰術背囊足有四五十公斤重,可是在浮力裝置的作用下,愣是沒有沉到海水中去,五個人魚貫的走進海水中,推著浮在海面上的戰術背囊朝著那艘停在碼頭上,屬於三菱重工的遠洋貨輪游去。
暴雨使得海面上蒙上了一層水汽,大大阻礙了人的視線,如果不是靠近了觀察,根本看不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