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成？”
然後他又補了一句：“也不對啊，上次來的那個老道士吃喝嫖賭，差點沒把我的腰包掏空了。”
小道士的面容依舊保持著那份平靜，他輕聲解釋道：“師叔的修行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境界，對於外界的種種誘惑，他都能夠視若無睹，自然可以隨心所欲收放自如。”
“而我，修行還遠遠未到那個層次，還需要不斷地進步，才有可能達到師叔那樣的高度。”
“還有就是，因為一些不方便透露的原因……一般來說我們確實不需要如此。”
林天聽後，嘴角揚起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他試探性地問道：“那為何這一次來的不是你師叔呢？是不是因為擔心他那隨性不羈的性格會耽誤了正事？”
小道士的面色依然沒有絲毫變化，他語氣平和地回答道：“師叔心中自有他的尺寸，他只是單純的行事風格不拘泥於小節。主要是我們這邊怕他過來，可能會因為上一次的事情，一時的衝動，忍不住一掌將你拍死。”
林天聞言，頓時感到無言以對，室內的氣氛也因此變得有些尷尬。
上次的事情真不怨他。
誰知道你一個好好地修行者，正事不幹，就去那勾欄之地，一晚上點了二十多個姑娘？
他不是沒辦法才拿出欽天監的名頭，請他玩了一次‘霸王姬’？
非要說丟臉，他有什麼辦法？
你去當瓢蟲就不丟臉了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他年輕的時候闖蕩江湖早就威名遠揚，如今快到中年，入朝堂之上也頗有成就，敢在他面前說出“一掌把你打死”這種話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關鍵他還不敢還口。
假設對方真就一巴掌將自己拍死，可能連責罰都不會有。
林天無奈地捏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水，然後嘆了口氣：“那我還得謝謝你們。”
小道士沒有接話，反問：“我們每過來一個人，你們就要派人前來盯著，豈不會覺得太麻煩了嗎？”
林天搖頭：“旁人自是不必，可你們終究是蓬萊的聖地，欽天監即便管不住你們，也求一個心安。”
包間裡便又忽然安靜下來。
林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們也為鳳凰鳥而來……但還請給個面子，不要製造太多無意義的殺戮。”
\"自然。”小道士起身，林天也跟著起身，掀開簾子走到二樓的過道上。
卻看到有一個普通百姓打扮的傢伙，朝著小道士微微行禮，恭聲道：“聖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林天一愣，他雖然不清楚具體是哪件事已經處理妥當，但顯然有某些事情已經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進行了。
他一直緊隨小道士左右，幾乎寸步不離，然而小道士竟還是能找到方法瞞過他，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
小道士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這卻不妨礙林天從他身上感受到那種詫異。
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
凡俗之人，也想看住他。
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