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長輩都在,口沒遮攔。”
羅玉琥卻好像被提醒了一般,雙目緊盯著他,“不會是真的吧?“
溫婉不善與人爭執,即使氣得發抖也不會回罵過去,只是眼圈瞬間紅了,人怎麼能突然變得如此陌生?
這時候,羅母過來了拎著一個小箱子扔在地上,“喏,你的東西拿著趕快走,不要妨礙我們家辦喜事。”
溫婉開啟一看幾乎要發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的衣服全部被人剪成一條一條的,完全不能再穿了。
“呀,這是你的東西啊?”徐佳佳突然故作驚訝地說,“我呀,喜歡剪衣服玩,真不知道是你的,要不我陪給你吧。我看你這些衣服也都是地攤貨,一萬夠不夠?”
“賠什麼賠?這些東西都是虎子買給她的,佳佳,別管她,我們進去吃飯。”羅母堆著一臉笑容說道。
諂媚地勁讓溫婉十分心寒,原來她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刻薄,就因為自己是個孤兒,沒錢沒權幫不了羅玉琥,可是他們家又有什麼?羅家靠著收房租渡日,羅玉琥整天無所事事只玩遊戲,有什麼資格嫌棄自己?
羅玉琥給她買過什麼了?她的東西全是自己工作所得,羅家親戚眾多,逢年過節還得花錢給他們買禮物。
事已至此吵也沒有用,衣服都爛了也沒有必要拿走,幸好她的工資卡重要證件都隨身帶著的。只是有一件東西她必須帶走,翻了翻箱子裡面沒有她要的東西,“我還有一樣東西,你沒有帶出來,我要自己進去拿。”
“什麼東西?你的東西全在這兒了。”羅母惡聲惡氣地說。
“一塊玉,上面掛著同心鎖的玉墜,大玉鎖釦著小玉鎖,有這麼大。”她用手比劃著。
徐佳佳突然伸出手,“是這個嗎?”手腕上赫然掛著她說的同心鎖玉墜。
“還給我。”
徐佳佳把手一縮,“憑什麼,虎子已經送給我了。”
“羅玉琥,你憑什麼把我的東西送人?”
“什麼是你的?這是我們家虎子買給你的,你們分手了,肯定要還回來,虎子送人有什麼不對?”羅玉琥尚未說話,羅母迫不及待地反駁,在她看來,溫婉的一切都是她兒子給的。而且這塊玉看成色就是極好的,肯定不能便宜了溫婉。
“羅玉琥!”溫婉不理別人只盯著他,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羅玉琥難道也不知道?
羅玉琥有些為難,他當然知道這塊玉對溫婉的重要性,只是徐佳佳在房裡剪完衣服一眼就看中了,她要總不能不給,“溫婉,這玉墜子多少錢你開個價,我買下來了。”
“羅玉琥,你簡直不可理喻,墜子還給我。”溫婉不想再和這一群人打交道。
徐佳佳撇過頭,冷冷的譏諷道,“我就不給了,怎麼樣?我能讓你工作都做不下去,難道一個玉墜子我還拿不到手?”
“佳佳,你?”羅玉琥吃驚萬分,他真不知道徐佳佳竟然做小動作害溫婉丟了工作。
“怎麼?心疼了?”
“沒有,只是這墜子的確是她的,要不你還給她,我改日再給你買一個?”羅玉琥小心翼翼地勸道,這位大小姐脾氣有多大,他當然瞭解。
“我偏不!”徐佳佳不為所動,從來沒有什麼事可以不順著她的意。
“虎子,有什麼關係。”羅母雖然聽到兒子說玉墜是溫婉的,依然霸道地說,“她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年,這墜子就當伙食費和住宿費了。”轉過臉對她說,“你還不走,想賴在我們家啊!”
溫婉怒極反笑,“這墜子是我父母的遺物,當年我父母雙雙車禍遇難,墜子是我媽媽臨走時讓在場的交警特意帶給我的。你們如果真的想霸佔,我不介意鬧大,我倒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連死人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