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只有一個字“慶”。
他馬上就叫醒了趙德婷,兩個人一商量都嚇壞了,昨天晚上竟然有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們的房間,還是在他們熟睡的時候,兩個人茫然無措,唯一的辦法就是給林笑打電話。
“現在是慶家的人來了麼。”趙德婷喃喃地說著,如果是她父親的人,她還不至於太過害怕,要是慶家的人,那就是生死之鬥,畢竟她父親是一方要員,做起事情也有所顧忌,可是慶家不一樣,他們是毫無顧忌沒有底線。
“別擔心,林笑很快就來了。”張慶平安慰著趙德婷,伸手摟住趙德婷的肩頭,勉強笑道,“你看上面寫著慶方慶圓不是都死了嗎?他們都不是林笑的對手,來人也不是。”
“你不懂的,慶方和慶圓雖然厲害,可那也只是在我們這種人眼中厲害,要是在慶家,他們也只是三流水準。”趙德婷說話地時候牙齒都在打顫,拿起信封猛地一愣,驚呼道,“難道是他,他來了嗎?”
“誰啊?”張慶平看著趙德婷恐懼的表情,不禁也害怕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叫門聲,“慶平,你們起來沒有!”
“來了。”張慶平馬上就放開了趙德婷去開門。
林笑進門就問道,“對啊,他是誰?”他在門外幾米遠就已經聽到了房間裡面的對話,倒不是他故意偷聽,只是現在的他耳力驚人,雖隔著門,還有一段距離,可是隻要靜心,所有的聲音都不會逃過的耳朵。
“很有可能是慶震潭,聽說他每次要殺人的時候,都會先給對方提醒一下。”趙德婷看到林笑進來,緩了口氣道。慶震潭的以前在燕京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這是慶震潭的死亡貼。
“慶震潭?沒有聽說過。”林笑說著就笑了,拿起信封看了眼,又仔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心中也沉了下來,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份能力確實厲害,晚上睡覺現在房門上鎖,而且旁邊的窗戶也關得嚴實,看來這個慶震潭真有些本事。不過他不想讓張慶平擔心,這件事要商量,也是去找君誠睿。
張慶平和趙德婷都直直地看著林笑,兩個人都訥訥不語,互相一看,都是覺得悲苦。
“沒事,你們在睡會吧,我晚上就去會會這個慶震潭,不會出事的!”林笑說著,安慰了張慶平幾句,出門就朝著君誠睿那兒趕去。
此刻的林笑還沒有悟出真意,他自然要小心謹慎,到了山上,剛進門就看到了陳長生讓人拉著一個不情不願的年輕人在門口吵鬧。
“你放開我!”年輕人大聲吼道。
“昊兒,只要你進去見那人一面,以後我就再也不勉強你了!”陳長生拉下臉,很是陰沉。
“這是怎麼回事?”林笑也愣住了,走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
陳長生看到林笑過來,趕緊跑上去拉著林笑的手腕,小聲道,“師叔您好,這是我兒子陳昊。”
林笑一聽撲哧就樂了,哪有人把自己兒子讓人抓著雙臂扭送成這個樣子,兩個黑臉大漢押著陳昊的肩頭,陳昊死命地在原地掙扎,回頭看著陳長生奇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這個——”陳長生囁喏地難為情,朝著裡面望了一眼,小聲道,“也不敢隱瞞師叔,我想讓我師父看看陳昊,是否可以拜入山門。”
“你還真會打算!”林笑一聽更是覺得好笑,他知道陳長生對於加入元實門一直賊心不死,雖然有個掛名的情分,可是陳長生什麼都不是,頓了下便道,“這件事恐怕不行,你師父過幾天就要離開了,而且他也不會收徒了。”
林笑倒也沒有欺騙陳長生,要不是孟瑤是玉體,君誠睿連他都懶得教授,更別說其他人了,而眼前陳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玉體。
“那、那……”陳長生聽罷,頓時長嘆一口氣,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