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玄也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是病人嘛。”
“啥病人,我的哥哥。”沈莎莎說著順便在吳之玄的臉上親了一口:“還真把我當病人了,我沒啥不好的感覺。”
吳之玄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用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甜蜜的笑了起來。
沈莎莎讓吳之玄坐在床頭,她躺在吳之玄懷裡:“今天把那地方定好了嗎?”
“定好了,出奇的順利,就是要委屈你一段時間。”吳之玄小聲說。
“為心上男人生孩子是女人的本分,我不覺著委屈,而是幸福。”
沈莎莎的這句話把吳之玄感動得無話可說,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巴堵在了沈莎莎的嘴巴上。
一陣意亂情迷,一陣心跳加速,正在兩人纏綿不休時,沈莎莎無意感到右手上扎的針,她一看吊瓶忙喊,媽呀,針完了。
吳之玄趕忙跑到護士站,過了一會兒,護士把吊瓶又給掛上了:“莎姐,你自己掛針還犯這低階錯誤?”
沈莎莎不好意思地說:“睡過頭了。我還有幾瓶?”
“今天的完了,不知明天主任咋安排?”護士小姐姐看著吊瓶裡的液體。
“今天麻煩我豔兒了,改天姐請你吃涼粉。”沈莎莎笑著對護士說。
“不麻煩,應該的,姐,但涼粉我一定要吃。”
“沒問題。”
聽到涼粉,吳之玄等護士走後問沈莎莎想吃什麼?
沈莎莎看了看吊瓶說:“不到一個小時就完了,打完了咱去七路吃夜市。”
在去夜市的路上,沈莎莎問吳之玄:“我就不明白了,你說警察為啥拉我姐到我宿舍要找那把水果刀?”
吳之玄本來很想知道沈莎莎的姐姐被警察押到宿舍的經過,一想到他在門衛處聽到的資訊,就不再提說那傷心事,畢竟門衛說的指認現場,尋找作案工具,這些足以證明案件的嚴重性,受傷男子死亡的機率很大。
不能把這些聽起來給沈莎莎增加慌恐氣氛的事說給她,她已經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如果告訴她,她的精神肯定是無法承受這令她崩潰的事實。
他拍著挽他胳膊的沈莎莎的手:“那可能只是手續問題。”
“但願是個手續問題,但願姐姐一切安好。”沈莎莎寄託著姐姐出來的希望。
吳之玄無言以對。
找了一家涼粉店,兩人坐了下來。
吳之玄告訴沈莎莎:“無論姐姐事大事小,你自己一定要保重你自己,你不是你自己,還有一個未來的你或我。”
沈莎莎笑了笑:“我知道。”接著問:“你上次去山裡不是說事辦的不理想嗎,怎麼今天卻出奇的順利?”
聽到沈莎莎的話題,吳之玄為轉移她在姐姐事件上的疑惑,就侃侃而談,長篇大論起來:
我上次回來的路上我問我姑伯,也就是閆安他爸…
“停一下,閆安是誰?”沈莎莎突然打斷問。
“就是你取腳踏車時在我辦公室裡看5cd的那個小夥子。我表弟。”
“噢,就是那個看女人穿三點式的小夥子,我進去了把你辦公室偷完他都不知道,看得太入迷了,笑死我了,你沒見那入迷的程度,眼睛都快掉出來了,簡直太逗人了。”沈莎莎笑著說。
“誰叫我表弟還是光棍呢?不過也很正常,任何男人都有這樣的愛好。用文明的話說,這是人的本能。”吳之玄壞笑著說。
沈莎莎用手捶了一下吳之玄:“你也不帶個好榜樣的頭,淨給你表弟看這些東西,他哥會把娃帶壞的。”
吳之玄看了看周圍,然後神秘地湊近沈莎莎的耳旁小聲說:“沒有男人不喜歡像你這樣的美女的,你比那穿泳衣的國外女人更漂亮,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