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玄說:“我昨晚想了想,你一直默默的陪著我,並付出著,可我卻給不到你現實,總給的是希望,你不介意吧?”
沈莎莎沒有直接回答:“你說介意不?不介意就不催你問結婚的日子。”
“不是我推卸責任,你也能看到,她家裡的事就是太多了,加上弟妹都沒成家,我能袖手旁觀嗎?”
“我不嫌你管你前妻家裡的事,但你總不能為她家裡的事把我晾在一邊啊。”
“你說的也是事實,我也意識到了,但一忙起來有時還真顧不上關心你,今晚給你道個歉,也希望你能理解我這不會浪漫的人。
但誰都不願意有事,偏偏就是事連事。
你也知道,咱也說好的,等她三年一過咱就結婚,可誰知在她三年的前一天,真是邪了門,竟把她弟從梯子上摔下來了。
摔下來了還把後腦勺磕到地上了,到醫院一查,腦水腫!
真是飛來橫禍,令人意外。
你說這人命關天的事我能不管嗎?
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在我家出的事,我不管能說過去嗎?
其實你也能看見,有時候我也蠻矛盾的,這樣的生活方式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給他們出錢出力,為了什麼?
老和你這麼託著為了什麼?
男人的擔當和責任!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想給你的是一個沒有前妻家裡的事而打擾的平靜生活,但太難了,太難了。”
吳之玄流下了眼淚。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困擾全盤托出。
沈莎莎靜靜地聽著,她的眼神中充滿柔情,但更多的是對吳之玄的心疼。
沈莎莎握住吳之玄的手,溫柔地說:“我知道你的難處,我現在知道我並不是你的負擔。我會等你妥善處理好她家裡的事。
我們都應該去思考,如何去找到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吳之玄感動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感激。
儘管未來充滿了不確定,但吳之玄和沈莎莎都決定勇敢面對。他們相信,只要彼此相愛、相互支援,他們一定能夠找到屬於他們的幸福之路。
在張老頭家中,瀰漫著一股神秘而莊重的氣氛。
屋內燭光照耀,滿院子煙霧繚繞,範半仙的眾徒們來回忙活,供奉灶爺、土地爺,為的是在張老頭家作一場法事,安頓莊宅、清理汙穢、祈福納祥、保子平安!
範半仙坐在一張古老的木桌前,閉眼掐算,口中唸唸有詞。張老頭則恭敬地站在一旁,他的臉上寫滿了虔誠和期待。
張老頭的兒子臥病在床,已經昏迷多日,這令他心如刀絞。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範半仙身上,盼望著透過這場法事,能讓他唯一的兒子早日醒來,恢復健康。
隨著範半仙的施法,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他的咒語聲。
張老頭的目光始終落在兒子的房間門口,他默默祈禱著,希望上天能聽到他的心聲,讓他的兒子平安無事。
整個過程中,張老頭的心情愈發沉重,他知道法術只是一種心理安慰,但他還是願意相信,希望能有奇蹟發生。
範半仙和眾徒弟子走後,張老頭按照範半仙的授意,凌晨4點把範半仙賜的符畫貼在兒子的房門左上角,又在兒子房間裡燃起三柱香,以示安頓。
父愛如山
父恩似海
做完這些事後,張老頭懷揣著自己積攢下來的全部現金,坐上開往市裡的最早一趟班車。
張老頭坐在班車的角落裡,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他的心情異常沉重,思緒被昨晚的法事和早已離開他的親人所佔據。
他想起了早逝的妻子,那個曾經與他相濡以沫、共度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