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的女兒已經去世了,我還年輕,我也不可能為他女兒獨守終生啊,今天晚上我的行動就告訴你,男人是不能離開女人的。”說完吳智軒壞壞的笑了起來。
沈莎莎捶了一下吳之玄:“滾!你心裡整天就想的是那事,和你正說正事的,你就偏離軌道了。”
吳之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其實有時候想呢,我結婚,我談女朋友,我談戀愛,是沒有必要告訴他的,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從情感方面來講,誰又讓他是孩子的姥爺呢?”
“是孩子的姥爺又能怎樣呢?我們倆的事是我們倆的事,至於孩子和姥爺的關係,那就是另外一種關係了,走的近,走的遠,那都是他們自己去處理的事了,並不是我沈莎莎不近乎人情,而是我們的婚姻,是不應該受到你以前岳父的指指點點的,你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這個理,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有時候想問題想的太多了?”吳之玄問。
“想多了也好,說明你是個心細的人,同時也是一個考慮問題,比較全面的人。”沈莎莎說。
“你還給我戴起高帽子來了?”
“並不是我給你戴高帽子,我看見你每一件事都處理的有一定的溫度,你是一個重感情,講情義的人,這正是我和你願意交往的原因。”沈莎莎認真的說。
“我想小舅子能清醒,他爸肯定高興,全家人都高興。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個禮拜天我們去找那個神婆,給我們算一算,重新找一個結婚的日子,你看可以嗎?”
“唉,”沈莎莎以了口氣說:“我們把日子都看了多長時間了,一個結婚的日子,看了兩次,估計可能都不太準了,”沈莎莎笑著說。
“既然相信,我們就一直相信下去,管它靈不靈,迷信的東西,信則有,無信則無。”
“好吧,聽你的話,那我們就相信下去吧。噢,對了,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岳父一直在關心你的婚事嗎?”
“咋了?”
“你也說你一直沒有告訴過他,我想了一下,你也不用告訴他,你和我一直有這種關係,讓他自然明白你和我有這種關係,豈能讓你顏面好看?”
“什麼意思?”吳之玄不明就裡。
沈莎莎把頭貼在吳之立的懷裡說:“我的意思呢,是這樣的,我倆的關係根本沒有必要告訴他老人家,你剛才提出來的這個話題根本不可能存在。你也是自己給自己增加沒必要的負擔。其實事情很簡單,當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肯定會明白我是什麼身份的。”
“你出現在我岳父面前,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吳之玄把沈莎莎從懷裡推開。
“這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沈莎莎又靠近吳之玄的耳旁說:“週六有時間你帶上我,我們兩個人一塊到醫院去看你的小舅子,但是你要確定你的岳父一定在場。”
“他一直在醫院打掃衛生工作,就是為了陪孩子照顧方便,他是肯定在場的。”吳之玄堅信著說。
“到時候我以你朋友的身份,和你到醫院去,無形中就等於告訴你岳父,你已經找到了中意的人了,個人的婚姻問題即將解決。至於後面的事,我想一般明智的人是不會再追究的,你看這樣行嗎?”
“你和我去見我岳父,有這樣的事嗎?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吳之玄話語中有點不情願。
“我還不是在為你考慮嗎?不是告訴你了嗎?當我直接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我們在用事實告訴他,你已經有了新的朋友,他肯定就不再問你關於婚姻的事了,本身你前面也說了,他一直在問你這件事嗎?讓你往前走一步嗎?”沈莎莎嬌嗔的說著。
“真沒想到你還是個通情達理的小女人,這麼會來事?”聽了她的建議,吳之玄心裡有點不自信:“我倆突然見他,他會不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