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又高又帥又有錢,我怕你心思不純嗎!」
什麼才算心思純,楚冉也說不出來。林山雪只知道她愛江綏的一切,少了一樣,江綏也就不是江綏了。楚冉聽完後一幅果然如此的樣子,指著她大叫:「哦?被我抓到了!你就是心思不純,你就是隻愛他的外表和錢!不像我,一片丹心……」林山雪把胡說八道的她撲倒在沙發上。
其實無論別人怎麼說,還有一件事是明確的。就算互相折磨到死,林山雪也不想離開江綏。
昨晚林山雪離開之後,江綏接到了急救的電話,一晚沒睡,回到家打算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去接林山雪。雖說沒有繼續吃藥,但江綏會定期帶她去心理諮詢。他大概清楚,每次吵完架後,沒有人比林山雪更難過。他很想告訴她,他知道那些都不是她真的想法,不要擔心,不要難過,我永遠不會離開的。
但語言時常讓人感覺蒼白無力。
脫下西裝,想隨手扔在沙發上,衣服內側插著一支筆,江綏把它抽出來。這是他大學時候買的。即使比普通的筆貴上百倍千倍,用到現在也算物有所值,但江綏還不打算換掉它,因為還能用。他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就算他沒有多喜歡這支筆。
如果是喜歡的東西,那則更甚。江綏不能理解林山雪的不安、擔心與煩躁,但他願意接受她所有的情緒。推開臥室門,江綏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鼓包。
手頓了頓,走進去關上門,不讓尾隨在後的貓進來。床上的林山雪縮成一團,手輕輕覆蓋在她的臉上,燙的,不用猜江綏就知道,她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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