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若是大小姐可以下定決心,而且衛宮先生那邊可以打消顧慮的話,我也可以協助,防止中途的異況發生。”
依莉雅的小臉微微一熱,回頭看著我,對塞拉說道:“你先出去,我要和士郎單獨說。”
塞拉躬身退下:“大小姐,時間已經很緊迫,請儘快決斷!”
留下那一句鄭重的提醒後,她退了出去,遠處的教會外面是各種的鍊金兵器和幾十名愛因茲貝倫如今剩下的女僕們的身影,在令人討厭的神父的指揮下在準備著最後的防禦。
☆、boy meet girl
門被依莉雅關上,像是滿懷心事一樣,她猶豫地看著我,臉頰上竟然蕩起一絲腮紅,讓本來就很詭異的氣息竟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依莉雅,塞拉說得方法真的可以嗎,若是可以讓我變得更強一些,哪怕付出任何代價我也願意,我…。真的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好友們在我的面前離開了。”
像是表著決議一樣,自己嚴正宣告道。
“士郎,剛才你的狀況相比你大概都能理解,我已經失去了archer,在戰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還要拜託著士郎…。”
我有些惱,明明時間已經很緊迫了,一向決斷如姐姐的她此刻竟然猶豫著什麼:“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有成功的可能性,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
依莉雅慢慢走過來,忽然坐到我的床邊,雙手撐著床邊,把小臉湊到我的眼前:“那…。士郎,吻我吧。”
說著毫無理由卻令人自己心中咯噔一跳的話,她輕輕閉上眼睛,小嘴好像是什麼罪惡的果實一樣,等待著我去摘取,就像是那晚在倉庫邊,為了遏制鮮血神殿,那深沉的吻一樣。
像是猜到了我的反應,少女噗嗤地笑了起來,颳著我的鼻子,看著滿臉漲紅的我,笑著:“士郎真是好玩呢,明明都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
惡魔又淘氣地湊到我的面前,鄭重地說道:“士郎的身體需要補充魔力,魔力的來源想必士郎也知道,作為愛因茲貝倫曾經的王牌,我全身幾乎都被魔術迴路覆蓋了,所以魔力量是無需擔憂的,連之前rider的狀態都可以,而士郎需要的還不及她的四分之一,可即便如此,這樣的魔力量也是足以治癒士郎內在的最低分量,可對於士郎而言還是及其多的,也就是說,得先幫士郎拓展更多的魔術迴路才行,只有有足夠的河床,才能容納這樣規模的水流。”
順著依莉雅的提示,我想起了遠坂凜離開的那晚,在冬木大橋邊,為了奪回凜的遺體,自己在情急之下打通了平時不怎麼鍛鍊的投影迴路,為此還暫時斷了一條臂膀。之後也投影過箭矢什麼的。
“就是士郎的投影迴路,我知道切嗣把他的時間魔術迴路給了士郎,於是這幾年士郎也就一直鍛鍊著切嗣的魔術,可他的魔術對於士郎而言是外來的,士郎的身體裡最自然和原初的還是投影迴路,可能也是稀有的體質,不過投影魔術本身也沒有什麼用,這是一開始切嗣和我就發覺的,不過…。倘若面對成千上萬的軍隊,投影就會有一些作用。”
“什麼作用,切嗣不是說過,投影最多也就是補強和解析而已。”
少女搖搖頭:“我那天見過士郎投影的箭矢,為了分散英雄王的注意力,士郎投影箭矢出去,可終究無法維持那份想象,一旦想象崩壞,箭矢本身也就失去蹤影。可被放出的魔力卻依舊可以達成可觀的傷害!”
“魔力…放出嗎。”我喃喃地品位著這幾個字。
“是的喲,士郎是因為體內的魔力很少,因此投影出來的也只能是箭矢等耗費魔力較小的武器,倘若士郎的魔力充足,甚至可以投影出更多的不僅僅是箭矢的東西,像是導彈一樣投射到遠處,然後再把那份維持形態的幻想主動崩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