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新學了道術,就不知輕重,幾個人當晚就去了醫專,結果一下子就消失了倆。
這對於本就稀缺的內門弟子的玉皇宮而言。無疑是很大的打擊,只得將還在閉關的袁仕平給挖了出來。
“你在哪找到他們了?”我撐著下巴忙接著問道。
袁仕平臉一沉,竟然帶著憤恨地道:“在醫專的實驗樓!”
“嗯?被關了?”從我看來,學校一般陽氣重,難得出一個厲鬼,所以想到的就是被人為的給關了起來。
當然懷化學院那兩口子不算,他們是後面有人操控的。
袁仕平搖了搖頭。只跟我說去看過就知道了。
師父上下打量著袁仕平。確認他沒有遺漏什麼,想來這事只是讓我去看看那實驗樓裡有什麼,就讓中隊的上尉安排車送我們回去。
那上尉對我們可謂是畢恭畢敬,連原本一直對我看不上眼的呂磊看著我也是滿眼的敬佩。
司機直接將我們送到醫專的,剛下車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檀香味,復又著重新打量了一下醫專的大門,確定這是沒錯沒錯。
我這才扶著還是病號的師父下車,打眼一看,整個醫專這會都被黑氣縈繞著,但又有著隱隱的金光從上而下將這團黑氣壓制在醫專的範圍之內。
還沒進醫專的門,就看著醫專門內兩個大大的檀香爐子裡燒子塊狀的檀香,心想如果不是大門上那幾個字,別人還以為這是廟觀呢。
看樣子袁仕平也沒將這事說明白,普通的東西能有這麼大的怨氣,將這麼大一個學校給圍了?
“太師叔!”一進醫專的大門,姚老道就甩著拂塵苦笑的走了過來,看著我們就是一愣。
我看到他倒也親切,這些年裡去玉皇宮見得最多的就是這姚老道了,外門幾乎由他負責。
“你說吧!”袁仕平顯然知道他顧忌什麼,擺手道。
姚老道朝我們做了個揖,這才苦著臉道:“這裡面的人沒聽您的,昨晚又有一個!”
我一聽這個“又”字就知道不妥,可苗老漢卻是臉上一樂,忙將那姚老道拉過去道:“什麼叫做又有一個啊?”
姚老道沒見過苗老漢,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嫌棄的後退了兩步。
無論是誰看著苗老漢身上一身破破爛爛的苗服,可腳上卻又配著一又爛皮鞋,這種好像從垃圾桶裡隨便撿了兩身衣服回來穿的搭配,絕對會生出扔他兩塊錢再遠離他的衝動。
不過幸好有我們在,姚老道只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就在袁仕平的示意下,帶著我們朝實驗樓走去。
實驗樓除了安靜倒沒什麼,當然如果能夠將那些隨處可見的香爐當作正常擺設的話。
袁仕平越朝實驗樓走,臉就越沉得難看,可還沒上樓,就隱隱的聽到有人在樓上大吵大鬧夾著大聲哭叫的聲音。
苗老漢和師叔這兩貨都是喜歡看熱鬧的貨色,兩人一前一後腳下生風的就朝聲音跑去。
我心裡乾著急,身後的長生忙上前兩步幫我扶著師父也大步的跟了上去。
聲音的來處在實驗樓的標本室,我們進去時,師叔已經臉色難堪的退了出來,朝我擺手道:“這不用你這法眼了,我這凡夫俗子的肉眼也看得出來,太慘了!”
長生一聽就是一愣,將師父的手放下,朝我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
“陽妹仔,你也去幫著袁道長看看!”師父自己將手抽出來,朝我輕聲道。
正好奇著呢,我忙就跟了進去。
實驗室進去過的都知道,那種萬年不變的味道無論用什麼都是驅不散的。
可現在這實驗室沒有那種福爾馬林的味道,只有濃濃的血腥味。
一個女人坐在實驗室的地板上哭天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