沲塘邊上,我和袁仕平將下面的情況說給師父聽了。
師父聽說鐵棺裡是空的臉色也是一變,當年他是親自念著經封的棺,怎麼可能沒有屍身。
可不遠處村長緊張的看著我們,生怕我們跑了一般。
最後師父與袁仕平商定,讓村裡人買了水泥,和了混凝土將那具泉眼封死。
我臉色慘白,回想到泉眼壁上的那些奇怪而又熟悉的文字,腦中總是回想看到那怪魚的熟悉感,可卻不敢問師父,生怕師父也同張家人一樣將我當作怪物。
村長對於封泉眼沒有意見,只是喝了符水之後,對於身上的齒印卻開始緊張了起來。
因為有陰龍的先例,知道了是蟲子作怪的原因。可全村這麼多人,要陰龍一個個全身添過,這明顯不現實,而且陰龍也不一定同意。
最後還是袁仕平建議叫苗老漢這個玩蟲的高手來,借村長家的電話打到了懷化。
回到張家時,村民們都是一臉的緊張與沮喪,與開始才來時的狂熱不同,他們現在對於自己身上的齒印恐懼非常。
在師父和袁仕平的再保證之下,這些人這才各自回家,可晚上居然有不少人守在張家門口,生怕我們跑了。
可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腦中總是回過那些文字和莫名熟悉的呼喚聲。
從上次那具千眼石棺開始,我總感覺有些事情師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告訴我,而我也不敢問。
第二天一大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