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要困死在這裡。”雷以鎮是眾多學生中最能服眾的,事情一出他就和雷奧商量,他負責救先生,雷奧負責對日作戰,同時封鎖訊息,司令被抓的事情禁止外傳。
“工兵營的來了嗎?”貝壽同來了不到幾分鐘,但是心中焦急的他問了無數遍工兵營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一個副官拉著一個工兵連長過來了。
不待對方喘氣,貝壽同劈頭就問,“司令的帳篷時你負責搭的?”
工兵連長很是莫名,但是見一圈子大大小小的軍官都看著自己,他緊張的點點頭,“是,是我們連負責搭的。怎麼……”
“是按照俄毛子的標準。還是我們自己的標準做的?”貝壽同沒有解釋怎麼回事,他沒有時間解釋!
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工兵連長持重了起來,他想了一下才道:“是按照我們自己的標準搭的,不過因為我們自己的羊皮帳篷制皮的時候沒有處理好,這種帳篷搭好住裡面會有一種腥臭味,我怕先生不喜歡,就在這種帳篷內部又搭了一個俄國人的白布帳篷……”
“就是說這個帳篷其實是兩層的,裡面那個帳篷是白棉布的?”貝壽同問道了關鍵處,恨不得把這個連長的腦袋扒開看個究竟。
感受著貝壽同狼一般吃人的眼神。連長有點呆滯的點點頭,“是,是,是兩層的。”
“能不能拆了外面那層羊皮帳子?”貝壽同又問
“啊?!”
“我問你,能不能拆掉外面那層羊皮帳篷。但是又不被裡面的人發覺?”貝壽同抓住他的領口,又問了一次。
“能。能。我,我試試,我試試……”連長有些明白貝壽同的意思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要拆掉外面的帳篷。
“好的。別吵了!聽我說!”工兵連長出了汗,貝壽同頭上也是汗水滴答直下,不過其他人都還是在爭吵怎麼救人。加上外面陣地的槍炮聲,整個場面亂哄哄的。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裡面只有貝壽同一個說話,“狙擊手到了沒有?”
“到了。早到…到了。”
“叫過來。”貝壽同進入了狀態,自發的下達命令了。
“我的計劃是這樣,營帳是兩層的,先讓人把外面的那層羊皮帳去掉,只剩下裡面一層棉布帳篷,這種棉布雖然厚但卻透光,裡面是有燈光的,要是隻剩下里面一層棉布帳篷,那麼在裡面有燈的情況下,人的影子會被對映在帳篷上,那我們就可以讓狙擊手幹掉她。”貝壽同後世不愧是幹建築的,救人都想到了拆房子以及光和影。
“那要是那女人不是站著的,我們看不到影子怎麼樣辦?”
“那我們就把所有的帳篷拆掉,然後讓狙擊手一槍暴頭解決她!”貝壽同實在是想不到辦法了,只能如此。
計劃就是這樣,雷以鎮、徐烈祖、陳廣壽幾個相視一眼,都點下了頭。
羊皮帳篷是靠著木頭架子掛起來的,它和裡面的棉布並不相連,帳篷和帳篷之間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會塞一些乾草在裡面以起到保溫的作用,要是沒有乾草,那就只能像熱水瓶一樣憑藉兩層之間的空氣保暖了。在貝壽同的指揮下,幾個身手矯健的工兵口中咬著刀子,分別爬上了木頭架子的各邊。工兵已經就位,貝壽同又望向狙擊手,這次狙擊手沒有什麼好隱蔽的,他們都伏在帳子幾十米外,就等一出現影子然後一槍把目標狙殺。為了不使狙擊手過多形成誤傷,貝壽同只選了兩個人,一個是成績最好的向小平,另外一個則是白茹。
一切都準備就緒,貝壽同又看向雷以鎮,在雷以鎮輕輕的點頭之後,他的手使勁一揮,木頭架子上的工兵的刀便把栓著羊皮的繩索都割斷了,四邊的羊皮“霍、霍、霍……”的落下之後,裡面白色的棉布帳露了出來,但是帳篷裡的燈光並沒有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