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證明我們被滿清招安了,還有教育會下面的學校,除了小學,中學以上都派了專門的學監,一些課程也調整了,加了一些給滿清、光緒歌功頌德的東西……”
滿清的也算是煞費苦心了。不過楊銳聽來還是覺得是溫和的,最少你是學監不是校長。不過他不關心其他,只問道:“法政學校怎麼樣了?”
“法政學堂也是如此。”蔣維喬回道。
“青年團情況怎麼樣?”楊銳見他不明。只好再問。
“還…還在啊。”青年團是針對學生的組織,中學就開始有了,只是和復興會一樣,屬於秘密組織,活動都是在地下的。
“我要看到青年團員的檔案,全方面的,教育會可以先做一個篩選。革命意志堅決的和出身農村的可以透過,不是農村出身但是革命意志堅決的也可以送過來,但是要做分類。”楊銳說到這裡。又說道:“工廠裡的那些童工學生,我記得裡面也有青年團組織,他們那邊只要革命意志堅決也就可以送過來了。”
看楊銳說的嚴肅,蔣維喬重重的點頭。關鍵的事情說完便匆匆的去安排了。蔣維喬走了。下一個要見的就是王小霖,中華時報被封了,弄得復興會的文宣大受影響,畢竟各地的小報是沒有辦法和具有國際視野的中華時報比的。
王小霖是管理培訓班第一批學生,從蘇報一案開始鵲起,算是復興會的文宣部長了,不他雖然在復興會中職位極高,但還是認為是楊銳的學生。在楊銳面前不敢坐著,只是忤在房間裡。配上他綠色的衫子,像一個信局的郵筒。楊銳見他如此,也不好強要他坐下,只是問道:“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
“中華時報被封了之後,現在都在揭滿人的短,後面就是宣傳杭州紹興等地的屠殺。”王小霖說話的時候很認真,努力的樣子像是在解一道數學題。“對了,秋瑾的墓又被滿人毀了,已經遷了好幾次了。”
秋瑾之事是程莐最先告訴楊銳的,杭州攻下後,陶成章下面的紹興民團無從抵擋,被一直趕到山裡,秋瑾回紹興探查訊息的時候,被昔日的紹興衙門裡的衙役認了出來,暴露蹤跡之後的她本躲在城裡,但清軍以放火威脅時,她便大義凜然出來了,而後,當日的夜裡就被槍殺了,就死在軒亭口。
這楊銳從程莐那裡聽來的說法,程莐是邊哭邊說的,但是楊銳卻哭不出來,秋瑾死的壯烈,可那些沒有名字計程車兵同樣如此。真要哭的話,他哭不完,現在要做的第一個就是止損,讓杭州起義剩下的那些人活下來,這些不死之人都是堅強的革命戰士;第二件事情就是穩定內部,特別是穩定人心,要使大家看到滿清必敗而革命必勝;最後就是最難的,怎麼樣使得復興會轉變成一個更徹底的革命黨,但這又有了另外一個問題,在滿清國會沒有完全失敗的時候,更徹底的革命未必會被全體會員認同,特別是如果不是像嚴州那邊一樣處於生死關頭,土地革命的套路怕是難以執行下去的。
任何的人的認識都無法超越他的時代本身,這是一個既定的潛在原則,也是穿越者優勢和悲哀,說是優勢,是因為他的很多東西都是領先的;說是悲哀,則是他如果太領先了,那就無法被眾人所理解,領先一步太多,領先半步最好。現在楊銳就是糾結於怎麼去領先這半步,特別是他以前的那些學生未必會在這種領先下支援他,響應他。
楊銳又是走神了,等他回過頭來,見到王小霖還是站在那裡,便道:“如果沒有哪裡安葬,那麼能送到日本,哎,還是不要送日本吧,就找一間寺廟存起來吧,總有一天。我們要好好安葬他們的!”
雖然王小霖不是處理內務,但楊銳既然說了,他便答應下來。他答應完,楊銳再道:“對外宣稱目的只是給滿清添亂,但滿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