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紳之外,更沒有多殺人。搶劫也是隻找富戶,也不傷人。李二虎聽聞到此。倒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在幫房大旺打退一次清軍進攻,並和房大旺深談過之後他,又跑回楊銳這重新請示。
“清兵死了多少人?”看著身前很是緊張的李二虎,楊銳不動聲色的問道。
“沒有死人,只是開了幾槍把蔡元海的那些人嚇回去了。”李二虎很是惴惴不安,他深怕司令會責罰自己,但又覺得房大旺殺了可惜,若是能讓連隊的政委給他講一番道理,怕他幹得不會比自己孬。
“那房大旺那邊怎麼說?”楊銳問完清兵問土匪。其實在革命的邏輯裡,只要革命需要,那麼好人也可以去死的,這不是公義的問題,這是利益的問題。
“俺帶著的人救了他。當時清兵打進了馬鬃山,這房大旺親率兵阻敵,好讓其他人撤退,他這邊要撤的時候忽然被清兵包圍了,我們的狙擊手出手把清兵給嚇跑了。其實這時候他腳上中了槍,如果不是咱們,他估計就要被蔡元海的馬隊拿住了。”李二虎道,他其實去的也是夠巧的,後世房大旺就是因為這次腿傷被抓,而後送至莒州處死的,此人臨死前高喊官不如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倒也算是一條漢子。
聽聞自己這邊對那房大旺有救命之恩,楊銳心中倒是讚許了一下,這時候的土匪大多還是講一個義氣的,更何況是救命之恩,便道:“那你有沒有和他說,若是要加入我們,那就要放棄馬鬃山,隊伍裡面不合格的兵士,也是要安排其他工作的?”
“司令,都說了。那房大旺從去年冬天開始被蔡元海圍著打,已經是撐不下去了。現在被咱們救了命,更聽聞可以收留他們,便沒有什麼不答應的,他們現在要的就是有一個地方修養生息,再打那幾百人都要死光了。”李二虎心裡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了,此時他才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楊銳見此卻是笑道:“那你可要記得,明年舉事的時候,蔡元海這馬隊可要想到對付的辦法。要不然這幾百個騎兵也是大麻煩。”
“是!司令。一定不會讓他們壞了大事。”李二虎心中放心了石頭,臉皺在一起,難看的笑了起來。
“莒州這邊收了房大旺,其他的地方怎麼樣了?現在除了從東北來的人呢,山裡面有有多少新兵了?”楊銳問道。
“報告司令,加起馬鬃山這邊的,已經快有兩個營了。”李二虎朗聲道。
“房大旺不是兩三百人麼,怎麼又多出了幾百人來?”楊銳道。
“司令,這馬鬃山就是個土匪窩,房大旺一過來,其他的土匪也會過來。沂水那邊已經有七八百新兵,這算是一個營了,加上這邊的幾百人,也就快有兩個營了。要是東北那邊再來人,那就有一個團了。”李二虎邊說邊笑,他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到時候他可不再是營長,是團長了。
現在東北那邊是個軍官就想入關幹革命,更知道等復興會在關內各地站穩了腳跟,那就是奪天下的時候了。林文潛那樣從一個團長做到一省軍都督大家不敢想,但排長變營長、連長變團長還是敢想的,像李二虎,他心裡可是指望革命成功自己可以做個旅長,按照復興軍的軍制,旅長就是個少將了,少將少將,“少”字不管,李二虎看重的是那個“將”字,麻辣個巴子的,自己也是個將軍了,真是祖墳上冒青煙。
李二虎心中所想楊銳算知道一些,但是他不在乎這些,或者他希望看到部下充滿幹勁。因為入關是要嚴格考核的,所以現在東北那邊正在大練兵,這個練兵不是參謀部發起的,而是士兵和軍官主動要求的。滿清什麼底子,杭州舉事之後大家算是看透了,所有人都知道復興會得天下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不抓住入關的機會,那以後再見到部下可就要敬禮喊長官了。面對士兵軍官的學習熱潮,參謀部也只好順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