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
“即使政府補貼了一般的船價,剩餘的一萬兩怎麼來?”楊銳笑問,“難道大家都從老祖宗那裡挖出了財寶?”
楊銳說的好笑,劉伯淵、朱履和也是笑了,唯有徐敬熙深入其中,猶自爭辯道:“先生,或者這樣吧,浙江、福建、廣東等地開始建一些魚罐頭廠,以這些罐頭廠的名義組建遠洋船隊,捕食魚貨。另外捕鯨船也可以建造,只是國內沒人懂得如何捕鯨。”
“好了,先不要說捕魚的事情了。你就說說沿海的這些船廠怎麼安排吧。我總覺得的,貿然的在沿海建船廠,特別是在福建的福州和廈門都大規模興建造船廠會讓日本警覺的。對他們來說,搶來的東西終究是心中不定,對岸一有風吹草動,比如這一次美國人說要幫我們在廈門造軍用船廠和軍港,日本人就緊張的不得了。我很擔心我們一在福建做什麼動作,日本人就心慌慌的往臺灣增兵,而他一旦增兵,我們就要多投入登島部隊,擴大登陸規模,這又增加了暴露的機率,使得日本人更緊張。”楊銳道:“我的意見是,登島作戰應以保密為第一原則,即便因為計劃不周而多付代價,那也要比日本戒備下強攻付的代價少。”
“先生,按照總參的計劃我們不會刻意去針對福建沿海做什麼佈置,興建造船廠的前提是整個國家都在鼓勵造船業。馬尾本就有一個船政局,而廈門按照情報是有一個叫做葉崇祿的人想開一家船塢,”徐敬熙說著,資料亦是拿了過來,“而廣州則是一個叫做譚禮庭的人想開船塢。這兩人都是僑商,一個在菲律賓發了財,廈門、滬上、香港、寧波都有他的產業;另外一個則子承父業,善於經營,現在正在廣東西江上辦航運公司。”
全國造船廠的資料楊銳都銘記於心,東北不提,天津、滬上、南京、漢口、福建、廣州,這幾地都有建造船廠的基礎,唯獨廈門那邊他是沒有想到的。仔細看這個葉崇祿的資料,發現此人還真是有錢,居然買了一百萬兩的開國債券,受封子爵殊榮。他問向劉伯淵,“這次實業代表大會,此人來了嗎?”
“來了,先生。”劉伯淵道:“他,還有譚禮庭,滬上的朱志堯、漢口的顧順章都在找關係探路子,希望政府能扶持造船業和航運業,剛才有訊息說這譚禮庭和著一個叫陳桃川的拜會了師母,這陳桃川似乎與師母祖上是故交。”
“哦。真是會做生意啊。”楊銳無所謂的低語了一聲,而後問徐敬熙和朱履和,“除了十萬噸輪船,還有什麼要在福建準備,並且又和這一次實業代表大會有關的事情?”
“碼頭!先生,還需要足夠的碼頭!”朱履和說道。“既然有不少小船,那麼登船的碼頭要足夠。一百個士兵需要十分鐘的登船時間,一匹馬需要一分鐘,一門山炮需要六分鐘,這是在有足夠碼頭下的登船時間,一個師正常需要三個小時裝船。現在使用這麼小噸位的漁船,為了不耽誤登船時間,碼頭必須是足夠的,即便士兵在淺水處登船,可輜重、馬匹、火炮、彈藥這些東西可是需要足夠的碼頭的。部隊人馬每日所需的給養需要四十噸,如果是作戰,每日消耗的彈藥是三百五十噸,我們一次性必須運上四萬噸物資,以供部隊一百天之用。這些都要足夠的碼頭裝卸。”
“你把你需要的東西都寫下來吧。”楊銳說道,“另外還要記得計算臺灣那邊的登陸情況,不要我們把東西運過去了,那邊卻卸不了船。還有,從福建到臺灣港口可以用船,可登岸之後用什麼運輸?騾馬夠嗎?”
“足夠了。”朱履和道。“臺灣畢竟有鐵路,島內也有不少牲口。為了防止日軍破化火車頭和鐵路,運往臺灣的物資中有備用的火車頭和鋼軌等物資,這些都將以修築福建鐵路為名義先行運往福州,到時候直接可以改變航行即可,不佔作戰部隊的運輸噸位……”
後勤歷來是為楊銳所重的,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