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邊的程璧光和吳凡微笑:“告訴孩子們,為皇帝陛下付出忠誠的時候到了!”
美國人並不白中國的實情,但他所說的‘為皇帝陛下盡忠’的旗語還是被海圻號的訊號員打了出去,讀到這樣的激勵水兵們士氣完全一震。軍官們則各不相同。但局勢已經是千鈞一髮,林葆懌嘴角的譏笑還沒有完全收斂,海圻號後主炮就發出了一聲怒吼,一發一百一十六公斤的八英吋炮彈被射了出去。桅杆上按照莫菲特中將佈置的兩個彈著點計時員中的一個按下秒錶的同時,死死盯住炮彈飛去的方向等待落點,十秒之後。炮彈濺起的水柱沖天而起,但這一發炮彈的落點太近。距日艦對馬號最少有八百米。
這其實是測距的失誤,英國產的這種巴式測距儀並不是一等貨。而暴雨雖歇,但殘留的雨絲還是如簾子一般掛在天際,朦朧朧的像是起了一層霧。如此的情形讓槍炮大副潘文治惱怒起來,修正之後他以尖銳的嗓音再次喊道,“後主炮,試射目標,十六節,左夾角,試射一發!距離七千一百。”
“後主炮,試射目標,十六節,左夾角,試射一發!距離七千一百。”潘文治的聲音被傳令兵重複,傳向後主炮炮塔。在其旁邊,一個鐘錶般的圓盤被拿在另一個水兵手裡,上面的時鐘指向七,分鐘指向一,以防止讀距口誤。
“……試射目標,十六節,左夾角,試射一發!距離七千一百。”炮塔內炮手重複著命令,在副炮弁‘調整完畢’的喊聲中,隨著炮弁楊德基的一聲開炮,八英吋主炮猛然一震,巡洋艦的怒火再次噴發。
發生在溫州以東兩百七十海里的東海海戰以中方的記錄中是從神武二年' 為了避免…,後文將用書中年號記時,若有不便,還望諒解!8月23日五點二十三分開始的,面對日本巡洋艦的阻截,海圻號搶先開炮,只是風浪之下前面兩炮都是射空。而此時進入六英吋艦炮射程的對馬號和新高好也開始射擊,兩艦的目標都是海圻號,而後面的鹿島號也在努力提速追擊,努力的想把距離拉近到主炮一萬米射程之內。與上一次消極避戰不同,這一次海容再無任何機械故障,三門主炮在海圻號試射的時候,也開始全力射擊,不過它的目標是東面的的新高號。
一發發四十五公斤的六英吋炮彈落在海圻號周圍,飛濺的海水劇烈的打在水兵的手上和臉上,生生作痛。五點二十九分,終於有一發炮彈落在司令塔外側,諸將雖已用棉花塞住了耳朵,但炮彈炸出的彈片敲擊司令塔六英吋裝甲的聲音還是震徹耳膜。
五點三十四分,再一發炮彈擊中海圻號前主炮,炮弁黃天佑和身邊的幾個炮手瞬間被彈片穿成了血人,帶著體溫的熱血濺了餘人一臉,前主炮頓時啞火。前主炮被擊中的訊息傳到司令塔後,不待莫菲特中將下令,雙目已赤的程璧光渾身顫抖的跳將起來,大聲道:“馬上!馬上換人!馬上!馬上開炮!袁培卓!袁培卓!袁培卓!”
袁培卓是海圻號上槍炮教習之首,此時前主炮中炮,程璧光不假思索就想到了此人。就在他極力大喊間,聞聲的槍炮教習袁培卓已帶了幾個水兵衝往前甲板。挪開傷患屍首,又和水手一起撲滅被炮彈引燃的大火。五分鐘之後,前主炮又開始怒火發炮。
和在菲律賓海交戰時的小風浪不同,大風浪間海圻號的炮彈全部打空,莫菲特正估算著雙方的命中率,一番默算之後,他覺得如果不靠對馬號近一些,那己方就是再過半個小時也不能擊中敵艦;可如果靠近,如果對馬號開始使用穿甲彈,那自己脆弱的動力系統就很有可能被擊中損壞。一旦海圻號被迫減速,那下場就是悲劇的。靠近還是不靠近,這是一個問題。他猶豫時,五點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