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
“是誰漏出去的?”楊銳問道。劉伯淵就站在他面前。
“是一個叫章鴻釗的土部礦業司官員,他前幾天剛辭職。”劉伯淵道,說完之後再補充,“他是湖州人。”
“哦!”楊銳聽是湖州人心中就有些明瞭了。浙江雖然是復興會的老巢,但湖州因為陳其美的關係卻一直是孫汶的死忠。“他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
“先生。暫時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劉伯淵道。“但是我們懷疑這和礦業司司長吳仰曾有關,因為開欒煤礦的事情,他和英國人有過很多接觸。”
“我去找他。”楊銳站起身道,不過他還沒有出門,吳仰曾便來了。
“總理大人,聽說陝西油礦將交由美國公司辦理?”吳仰曾沒等楊銳開問,就先把問題問過來了,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
“有這個打算。吳大人有什麼意見?”楊銳不進反退,他開始對有些政府官員很不滿意。
“中國洋油進口日劇,陝西油礦可媲美外洋,千萬不能交出去啊!”吳仰曾道。
“吳大人,這個油礦的產量是多少你知道的嗎?”楊銳看著他的苦臉道。“吳大人,政府請你來是因為你留過洋,考慮事情會實事求是,油礦的產量你是知道的,何出不能交之言?難道礦業司的官員都是憑喜好說話,說什麼重要,什麼就重要?”
楊銳的反問只讓吳仰曾一愣,他正要辯解中,楊銳再問道:“章鴻釗那邊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什麼知道那麼多事情?誰對這一次洩密負責?”
“可誰又對礦產交與外人負責?”吳仰曾見楊銳追究章鴻釗之事,開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油礦礦業司又不是沒有勘探過,是你們的報告說油礦沒有工業開採價值,現在又是你們說油礦不能交與外人承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楊銳喝道,他隨手把順天時報報紙扔在他臉上,“你如果不想幹,可以辭職,但是必須說清楚章鴻釗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章演群知道這些,是我說的,我只是想……”吳仰曾道,但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楊瑞打斷了,“既然是你說的,那就等著坐牢吧!來人,把他帶走!”
楊銳一說坐牢吳仰曾臉色就是發白,但他畢竟沒有前清過來的人,加上覆興會對於前朝的官員很是客氣,所以猶自道:“我憑什麼坐牢?憑什麼坐牢?這是哪門子王法?從來就沒有這種事……”這個時候外面的警衛已經進來,準備架起他便往外面走。
楊銳聽他說從來就沒有這種事,只是冷笑道,“習慣就好!帶走!”
礦業司的司長帶走,在楊銳的命令下,章鴻釗也被逮捕,兩人都以為違反保密法而被督察院提起上訴,在處理完這兩個人之後,他又讓人把礦業司的人都請到鄭親王府來訓話。看著一屋子的神色不安的人,楊銳大聲說道:“打個比方,國家如果是一個商號。那我就是這個商號的掌櫃,而國會就是商號的東家,你們就是商號的夥計。掌櫃要是有錯,夥計有不滿的,可以去和東家說,我並不阻止這一點,但幹活的時間不能耽誤。我是付了錢請你們來的,是要你們幹活而不是搗亂的。
現在就有人為了搗亂,居然洩露機密。還美其名曰在為國爭礦,真是猶不知恥!這就像四川那些士紳,虧空了鐵路公司的股本,要滿清朝廷承擔不成。就開始為民保路。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無恥的人。但是我絕不容許在我管理下的政府裡有這麼無恥的人!今天叫你們來,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諸位好之為之吧!”
楊銳幾句話說完就想把這些人打發走,但在副司長鄺榮光的帶領下這些人幾個卻是不走,他看著楊銳道:“總理,述三他也是一時想錯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到這種地步,望總理念著舊情。免於責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