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真疼我,和對仙鳳不一樣。”
她這麼說,楊銳忽然冒出一句話道:“哎,你們女人啊,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只能帶孩子繡花,絕對不能從政。”
“為什麼,秋姐姐不是從政嗎?”程莐反問。
“秋瑾那是另外,她對事情雖然不一定能分清,但她對人分得很清。一個好人幹了壞事,一個好人忽然變成了壞人,她很馬上感覺出來的。”楊銳享受著女人的按摩,不由感嘆起來了,“好人半好事不等於好結果,好人半壞事不等於壞結果,這中間,不要說能看透的女人,就是能看透的男人也實在是少。”
楊銳的話似乎又拐到孫汶那邊去了,這麼多年看下來,女人對孫汶那些人早已失望,特別是男人被刺一事,還有黃興一案,更讓她對孫汶同盟會舊人有些責怪。只是,自小成長的環境和教育讓她對國家這樣實行變異的君主立憲很是不解,現在聽男人提起了話頭,她不由道:“真只有現在這樣嗎?我是說國體。”
“國體?”楊銳聞言就笑了,這都是幾年前討論的事情了,不過那時候兩人少有交流,這一段是要補上的,“中國從秦開始就是中央集權制,中央集權的好,那就國家強盛,反之,國家則衰弱;而民主共和制是大家談得來,齊心協力建立一個國家,合得來便合,合不來便散。
如果國人能接受國家分成好幾塊,蒙古、西域、西藏都建國的話,那是可以實行民主共和制的。民主共和嗎,共同一致才和在一起。我說的那幾個地方都自成一體,語言、文化、人種都和關內有很大差異,一但民主共和是立馬要出去的,這你還沒辦法攔,因為民主共和注重的就是民意,他們全民都要獨立,你攔住人家根本沒有道理。
蒙古西藏,是我華夏的有力臂膀,黃沙西域,通向那無窮的寶藏……”
楊銳說話的聲音越來小,到最後卻聽不見,鼾聲起,他已經睡著了。(未完待續。。)
ps: 注:資料來自《今日的印度》p326,潘公昭著,1947年
庚卷 第二十二章 奔去
太陽昇起來的時候,從薊縣到寶坻,從寶坻到楊村,再從楊村到馬廠,這一百五十多公里戰線上,經過一個多月的對持和沉寂 ,到處都是復興軍炮聲。為總攻準備的三千五百門大炮,此時已經超出操典的規定,密集的排列著,對準日軍的塹壕防禦體系狂轟濫炸。猛烈的炮火中,那些單薄的鐵絲網,犬牙交錯的塹壕,全都被摧毀、擊碎,而其中,更有不少炮彈炸開就是一團黃色大蒜味道的氣體,隨這硝煙在日軍陣地上飄散。
面對復興軍如此巨大數量炮火的轟擊,日軍一千餘門根本不敢回應,其實他們也回應不了,對失去制空權、同時缺失隱蔽物的日軍炮兵,炮戰剛一開始,復興軍的炮彈就砸落在他們的炮兵陣地上——炮陣的數量如此龐大,以致可以不再按操典規定的那樣,依照一定的秩序炮擊,炮戰甫一開始,日軍就受到了全面的覆蓋性的火力打擊,所有有價值的目標都是炮轟的物件,不分先後。
煙塵、爆炸、硝煙,這一切使得小小的京畿戰場地動山搖、遮天蔽日,以至於炮戰開始一個小時後,天空上的觀測站,根本沒辦法再看請地面上的炮擊目標,於是乎,炮戰只能依靠地圖作業,反反覆覆的對那些目標轟擊、碾壓。
從炮戰剛一開始,直隸派遣軍參謀長上原勇作大將、黑木為楨大將、奧保鞏元帥就枯坐在天津城外的司令部裡,當知道炮擊的規模後,幾個人都沒有語言。以支那軍的編制看,三千多門大炮代表著復興軍所有主力都調即到了京畿戰場。雖然這在時間上不可能,但事實就在眼前。既然支那軍主力已經入關,那戰敗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和內室裡的安靜不同,參謀所在電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