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說著抬手狠狠的做了一個下劈的手勢,那意思已經很明顯,若這孩子真有大老頭,現在就得弄死了他們,將屍體趕緊處理了,只有這樣才更隱秘,更容易保命。
要知道,這個孩子若是活著,藏匿個活人可不容易,只有死了,那才能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白臉狐狸顯然也是這樣打算的,聞言神情一定,道:“大哥想的是,銀錢總也沒兄弟們的命重要。”
老大有了主意,倒沒方才那麼慌張了,道:“走,現在就弄醒那個娃子好生詢問一番。”
兩人言罷,一前一後往旁邊的廂房走去。
廂房裡黑黢黢的,沒有點燈,兩人上了炕,掀開了堆在炕上的被垛,被垛下鋪著擋板,暗淡的光線透了上來。卻原來,這廂房中竟然別有洞天,挖了暗道。
老大在前,白麵狐狸在後,兩人跳了下去,蓋上了頂蓋。
暗道往下十幾節臺階挖了兩個暗室,裡頭密不通風,即便是這樣的寒冬臘月裡,也瀰漫著一股酸腐惡臭氣息,牆壁上倒是還掛著一盞油燈。
二人進了靠近東邊的暗室,暗室很小,也便能容下七八個孩子,此刻卻只角落裡縮著個小小的身影,一動不動的蜷縮在那裡,看起來可憐極了。
不必老大吩咐,白麵狐狸便點燃了燈,暗室亮了起來,昏黃的燈籠著那個小身子。
孩子因用了藥還暈睡著,面容安然,老大望去,再度震驚於這個孩子的絕世容貌。
只是,這會子看著這容貌卻有些心驚肉跳的,此刻他身上衣衫凌亂,外頭的外衫,頭上身上的飾品早就被扒了下來,只裡頭穿著的中衣等物瞧著卻也不似凡品,甚為精緻。
老大施了個眼色,白麵狐狸上前,開啟一個小瓷瓶,將其放在孩子的鼻翼下。
這孩子自然是丟失的瑜兒了,嗆人的味道衝小小的鼻子,瑜兒醒來了,見他睜開眼,白麵狐狸陰笑一下,警告道:“老子現在給你取下嘴裡的布,你們若亂叫亂喊,老子立馬割了你的舌頭,明白?”
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支寒意凌凌的,在曦瑜兒的眼前晃了兩下,眼見瑜兒的大眼睛裡露出驚駭之色來,眼淚都快溜出來了,才滿意的點頭,抽出了他口中堵著的布條。
布條一抽走,瑜兒就大哭了起來,眼淚往下淌落,道:“你們是誰,我要找我娘,我要找……”
他哽咽著喊了兩聲,話就被一個響亮的巴掌打散了,那張白白嫩嫩的小臉蛋兒頓時腫了半邊。瑜兒被打了,頓時止住了哭聲,瞪大眼睛驚恐萬狀的縮起了肩膀。
他畢竟是個小孩子,見到這幅場景早就被嚇壞了,因從小被人捧著贊著,父皇和母后因為他最小,對他總是予取予求,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過他呢!
白麵狐狸見瑜兒住了嘴,只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這才滿意下來。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穿著大晉人的衣服?你們可是大晉來的?你爹孃是做什麼的?來此作甚?”
瑜兒怯怯的說:“我是我爹孃家的孩子……”
話未說完,白麵狐狸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嚇得瑜兒趕緊護住了小臉兒,小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團兒。
巴掌打在了瑜兒的頭上,瑜兒又被打倒在地,他嚇得哭起來,卻不敢哭出聲來,只隱忍的抽泣著,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孩子,說,你爹是什麼人,你們一家子為什麼穿大晉人的衣服,說出來了,我們便不打你,否則,呵呵…。今兒便活剝了你的皮。”老大陰測測的威脅著。
“我爹孃……是……”
瑜兒哭著,說得斷斷續續的:“我們是大晉人,來這兒換糧食的,爹孃說要換很多很多糧食回去……”
“你爹是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