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狹窄的浴室洗個澡?洗完澡咱們好早點休息。”
“好聽,愛聽,多說點。”
“……”
陳識按開床頭燈,男人泛著紅的英俊臉龐陡然出現,那汪藍眸帶著慵懶的酒意,很是迷人。
“那是什麼?”被陸執與隨手丟在床邊的袋子上是鴻福酒家的標誌,陳識疑惑問道。
“給你打包的小青龍。”
“哇,那我明天熱熱吃。”
“別麻煩了,明天再帶你去吃。”陸執與起身,他動作緩慢地拆開釦子,露出裡面緋紅的胸膛,“帶你去海釣,好不好?”
“不是去聽音樂劇嗎?”
垂下來的手被陸執與輕輕勾住,手沒牽上,但是指尖勾著指尖。
“不衝突,上午出海更方便,晚上還能趕上音樂劇。”
“安排得這麼滿,能趕得及嗎?”
還真趕得及,只是趕行程的交通工具讓陳識震驚到木在原地,陸執與催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跟在陸執與身後上了直升飛機。
巨大的槳攪動著空氣,發出轟隆隆的聲音,陳識說話的聲音被裹挾在風裡,聽不真切。
“要飛多久?”
陸執與捏了捏他泛著涼意的手臂,出聲道:“一個小時,去裡面坐會。”
艙內裝得簡單精緻,藏在靠背的櫃子裡放了兩瓶香檳,陳識接過陸執與遞來的一杯香檳,輕輕跟他捧杯。
一側是被風捲起來悠哉悠哉的雲,另一側是越來越遠的城市建築,陳識窩在陸執與身旁,頗有興趣地左顧右盼。
一件柔軟的毛毯被搭在肩頭,下一秒,陳識便被連人帶毯整個抱進了懷裡。
“喜歡嗎?”
“喜歡,我還是第一次坐直升機。”
男人對這樣的東西總是有些先天性的興趣,陳識眼底的亮晶晶不掩。
“下次可以帶你去體驗一下親自開。”
“真的嗎?”
“但你只能坐在旁邊體驗,還得是專業的人來掌控。”陸執與不動神色地把人給抱到腿上,環著陳識的腰,把他鎖在懷裡。
“那肯定,這種可不是開玩笑的。”陳識盯著他看,“你會開嗎?”
“之前學過,但是個子太高了,考不了證。”
“還有這種限制呢。”
“對啊。”手掌在陳識腰間輕輕揉捏,“你這個子就能考。”
“變相笑話我矮啊。”
“不矮,抱著剛剛好。”陸執與眸色漾漾,仿若一灘幽深湖泊,漩渦將陳識緊緊包裹著,“陳識,要不要接吻?”
親密的抱小孩的姿勢讓陳識有些難為情,他臉頰有淡淡的紅暈,手掌抵在陸執與的胸膛,被迫坐在陸執與懷裡,那人眼尾含著笑意,把手擱到陳識後腦勺,按著人下來接吻的時候,陳識弓著背,略有些勉強地跟他碰了碰嘴。
陸執與深覺不夠,陳識姿勢艱難,那也就更好控制,雙手緊緊鎖住他意欲逃離的頭,頂進去的舌不留一丁點餘地,粗暴又纏綿地舔/舐過陳識的每一寸軟肉。
唾液交纏的聲音混在風裡,陳識被親得耳根滾燙,眸子清明不再。
他迷迷糊糊想到,這個吻是在幾千米的高空中,情yu不再隱晦,聳在雲間。
“你可真會哄別人開心。”
清晨還在熙攘的城市裡,中午就已經戴著太陽帽躺坐在沙灘的椅子上,陳識從沒感覺自己的生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