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小秀掏出一把開心果來嗑,“趙擎那廝命真好,有你這個無怨無悔的仰慕者,即使將來被球球啐了,起碼還有一個寧靜的港灣給他遮風擋雨。”
聽她這麼一說,頌琴心一沉:“你的意思是球球姐最後選擇的人是況頡?”
小秀練著牙口,眼珠子滑到“大蔥”那邊:“鹿死誰手現在還不好說,憑心而論我是希望他們其中一個能得償所願,是誰並不重要,反正折騰了快十幾年,該分出個勝負了,不然光旁邊瞅著的人也累。”
“……”感情的事能這麼斷的嗎?
態度問題
那天晚上等老電影全部放完,燈也全滅了,店裡的服務生和工作人員統統換好衣服等著下班了,況頡才終於站起來離開座位,自以為不著痕跡的一直流連樓梯口的動靜。
小秀遠遠的靠在櫃檯邊上瞅著,偶爾跟浩生還有魯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扯兩句,旁邊的頌琴則顯得有點緊張,屏著氣小心翼翼的盯著況頡的舉動,好在他挺本分,沒做什麼出人意表的事兒,乖乖結了帳,當自動門滑開時半夜的寒風呼啦啦倒灌進來,吹得所有人都激靈靈抖了抖。
他一走,大傢伙均鬆了口氣,幾個鬧騰點的年輕人甚至歡呼著一蹦一跳的下班了,浩生臨走時像是想跟小秀說些什麼,不過礙於頌琴還在,最終只是磨了磨嘴皮子,扭頭撤了。
頌琴拉拉小秀的袖子問:“要不要上樓去看看球球姐?”
“想看自己看去,呆會兒我會鎖大門,走的時候你讓球球領你從後門出去。”說著小秀晃了晃手裡一大串鑰匙,發出丁零當啷金屬對撞的脆響。
頌琴驚訝:“你不上去?”
“上去幹嘛?又沒宵夜。”撈起包往肩上一掛,小秀從容的往外走。
“等一下!”頌琴沒想太多,一把拽住她。
小秀不耐煩的瞪她:“有完沒完?你喝了八杯咖啡有的是精神頭,但我可是累了一天了,想早點回去睡覺!”
她說得沒錯,素淨的臉上神色疲憊,一雙眼睛眯眯的幾乎睜不開,頌琴馬上覺得內疚,猶豫不絕的望望樓梯,等她回過頭時這樣說道:“我還是不去打擾球球姐了,我們一起走吧。”
對頌琴一時一個主意小秀沒發表任何意見,兩人便出了咖啡館,看似瘦弱的小秀輕而易舉的拉下鐵門,利落的上鎖,末了拽了拽確認鎖嚴實了,掖緊衣領說:“好了,走吧。”
頌琴雖然人跟著走了,可走的是一步三回頭,二樓的一扇窗戶裡透出一絲燈光,在周圍一片的黢黑當中感覺特別的孤寂,不曉得燈光下的人的心情是否同樣孤單?
拐角的路口停著一輛黑色的SUV,藉助微弱的路燈依稀看見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是況頡,敞開的天窗上冒出的煙霧瞬間被風吹散,一點紅色的火光忽明忽暗,模模糊糊映出一張男性深邃的面龐。
小秀權當沒看見,踩著高跟鞋得得得的走過去,頌琴又開始擔心,步子磨磨嘰嘰的挪,有好幾次她差點想停下來敲他的車窗,問他究竟想幹什麼?
不過理智告訴她,問了也白問,憑他們之間曾經草草的一面之緣,他根本不會搭理自己,再說他也許只是坐在這裡抽根菸,抽完了也就走人了,其實沒什麼事,萬一被她一攪合節外生枝怎麼辦?
於是她琢磨了半晌,咬了咬唇抱緊手裡的包,急急忙忙向前面越走越遠的小秀追去,快挨近的時候隱約聽見小秀罵了一句三字經,然後發出一聲深深長長的嘆息。
事態的發展一點沒超出小秀的猜想,一連幾天況頡依然故我的在“羅馬春天”插大蔥,每次都呆到全體人員集合送客才閃人,惟一值得慶幸的是頌琴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次次都到場友情客串急著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不然她非煩死不可。
週五的晚上人潮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