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成本。
球球沉思了一下,謹慎的說:“打包一份給浩生嚐嚐,看他怎麼說。”
小秀對球球的突發其想沒轍:“隨你便。”
球球很快把冰激凌解決乾淨,小秀卻還剩一大半,她從包裡拿出涼煙點上一根邊抽邊等。
“最近你煙癮越來越重了,當心身體。”
她聞言淡笑不語,小秀鬆開勺子:“再煩也別跟自己過不去,你手機一直有資訊進來,你不看看是誰發的嗎?”
噴了一口煙,球球撥撥頭髮:“沒什麼好看的。”
小秀徹底沒胃口了,反正她也不好這口,直接推開,倒在椅背上說:“我感覺這會兒特像暴風雨前的平靜,趙擎和況頡那倆小子沒接著冒出來找你,估計一致採用以靜制動的戰術,你媽不是讓你搬回去住嗎?仨人六眼巴巴盯著呢,就等你怎麼決定,你這兒有了動靜,只怕槍林彈雨馬上一發不可收拾。”
球球支著秀氣的下巴,水水的大眼睛被長長翹翹的睫毛一扇一扇,頓時乍現萬種風情,瓷白的臉給嫋嫋的青煙氤氳得一片朦朧,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片刻,掐了菸頭,聲音有點沙啞的問道:“小秀,你說我當初嫁給趙擎是不是做錯了?”
“嗯?”
彼此煎熬
菸頭熄滅,仍有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小秀看著冰激凌球慢慢的融化,巧克力的褐與香草的奶白混在一起,把透明的玻璃碗壁印出一層模糊不清的印子……
“球球,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約莫過了一分鐘,球球淡淡的答道:“快有二十年了吧。”
小秀勾唇淺笑:“是啊,都這麼久啦……小學、初中咱倆同班,高中咱倆同校,現在咱倆又一起開店闖江湖,撇掉你出生到學前班那幾年和你上大學我到省裡打球的三年,說句酸掉牙的話,你的人生一直有我的陪伴。”
球球悠悠的睨她一眼,為她的話釋出贊同的微笑,不語。
小秀接著說:“我總認為我很瞭解你,無論你的外殼包裹得有多嚴實,我自詡哪怕你什麼都不說,我也能清楚你的內心,不過我突然發現是不是我太自信了?”
球球一愕,放在桌子上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無意識的互相摩擦,奇怪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最近況頡回來後,我深刻體會到的,我琢磨不透你的想法,你的表現讓我第一次察覺我不如想象中的瞭解你,不喜歡趙擎卻跟他結婚的你,不喜歡況頡又為他痛苦的你,告訴我他們兩個都不會選的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我不懂了,真不懂了。”
望著小秀彷徨的臉,球球心底更彷徨無措,她說她不懂,自己何嘗懂呢?若是她懂,這些日子她也不需要被矛盾心情左右,諸事不順遂了。
“你是我,你會怎麼做?”球球冷不丁的問。
小秀抬眼瞄她,天性中喜歡捉暇的因子忍不住冒出尖兒,她調侃道:“從法律上講你還是已婚身份,所以況頡那小子是遭倫理道德嚴厲譴責批判的男小三,應該拖出去遊街,接受廣大人民群眾無情的鞭撻,扔菜葉、丟石頭、吐唾沫淹死他,跟了他不成了姦夫淫婦?要浸豬籠的。”
球球剛蹙起眉瞪大眼,小秀又收斂情緒正經道:“但從感情上講,追本溯源你惦記的人從來就只有一個,或許是因為上一代的恩怨,或許是因為曾經的情殤讓你裹足不前,搖擺不定。”
球球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的吐出來,潤玉素雅的小臉上一對秋目憂憂鬱鬱,輕抿的櫻唇似有道不盡說不清的哀愁,惹人憐惜的模樣是小秀怎麼裝也只是勉強達到“東施效顰”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大學畢業那年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知道後來你以什麼動機答應了趙擎的求婚,人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我都不知道你種的是什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