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不過就在柳京地剛剛有所放鬆的那一刻,公路上地戰況突然有了變故,在後一輛卡車上,一名穿著軍服計程車兵從車廂裡跌跌撞撞的跳出來,一頭栽倒在公路上,幾乎就在栽倒的那一刻,他手中的ak突擊也打響了。這名士兵顯然被閃光彈打盲了眼睛,但是他憑著感覺尋找的射擊點卻準確的驚人,一梭子子彈以盲目撩槍的姿勢打出去,竟然擊中了一名剛剛衝上公路的特戰隊員。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大出柳京的意料,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他一把抓起胸前的夜視鏡,朝身下的公路上望去。只見就在這麼工夫,那名衝出車外的匪徒又有了新的動作,他在倒地的那一瞬間並沒
下來,而是在公路上急的滾動,看那意思,是要躲打過來的子彈。
不過這傢伙有些倒黴,他滾動的方向錯了,在缺失了視覺的情況下,他徑直滾向了剛剛順著繩索攀下懸崖的一名特戰隊員,隨後的一切就簡單了,伴隨著兩聲槍響,倒黴的傢伙頃刻間變成了一具屍體。
就這麼會工夫,公路上的槍聲已經響成了一片,兩名卡車司機以及一名副手、一名持槍的軍官被狙擊手擊倒在兩輛卡車旁邊,而兩輛卡車的車廂裡,原本的慘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不間斷的槍聲。其間,還有兩顆手雷從車廂裡丟擲來,滾落在公路上,炸傷了一名特戰隊計程車兵。
柳京的心懸起來了,他感覺到今天晚上的情況有些不對,這些在目盲之後還能迅投入戰鬥的人,絕不可能是武裝匪徒,他們的反應,他們的反擊方式,更像是紅軍部隊中的正規士兵,而且是訓練有素的正規士兵。
“難道中了圈套?!”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伴隨著響成一片的槍聲,驟然進入了柳京的腦海。
伴隨著這個念頭的出現,柳京如遭雷擊般的渾身一顫,之前,他似乎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這兩輛軍車裡,真的只是一些士兵該怎麼辦?安全委員會的高官,帶領阿爾法小分隊襲擊軍車,而且還釀成了重大的傷亡,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他柳京是要被送上軍事法庭的,到時候別說什麼巴卡京,即便是白宮、黑宮的也保不住他。更嚴重的是,如果軍方將這件事抓住不放,全力追究下去,那剛剛接任安全委員會主席職務的巴卡京,恐怕也難辭其咎,最後落個引咎辭職的下場可能還是好的。
“停!終止行動!”激靈靈的出了一身冷汗,柳京一把抓起胸前的通訊器,大聲喊道。
不過圈套就是圈套,別人精心策劃的一個陷阱,一旦邁進去一隻腳,哪裡還有全身而退的機會?柳京明白的太晚了,他低估了自己的對手,或許此前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對手經會如此無法無天,用二十幾名士兵的生命做誘餌,來引他這條大魚上鉤。
柳京的確明白的太晚了,就在他喊停的那一刻,兩輛輪式步兵戰車,已經藉著夜色的掩護,由西向的公路一方疾馳而來,而緊隨著戰車後面的,是一輛無不掛蓬的卡車,卡車上沾滿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
從某種意義上說,布熱津斯基遞交給柳京的情報並沒有錯,“二十六”,今晚郭守雲的計劃中的確有一個“二十六”,不過這個二十六並不是二十六名幫會成員,而是遠東軍區的直屬第二十六摩化旅。
今天下午,在送走了莎娜麗娃之後,郭守雲再次同身在列寧格勒的維克托取得了聯絡,他將遠東目前面臨的危機,一五一十的向“老狐狸”做了通報,希望能夠從他那裡詢問一點對策。
正如喬斯巴耶夫所擔心的那樣,老謀深算的維克托,並不是他和柳京所能對付的。這老狐狸對郭守雲的擔憂嗤之以鼻,他在老氣橫秋的將自己這位女婿貶低一番之後,不假思索的就拿出了一條極其陰損的計劃——他判斷,喬斯巴耶夫和柳京,絕不敢直接在遠東對郭守雲下手,因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