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雲啊,你這次將守成一個人放在莫斯科,是不是有些”在車子駛出莊園大門的時候,坐在前座上的里爾克扭過頭來,看了郭守雲一眼,問道,“你也知道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讓守成合著些打交道,那還不被他們當猴子耍?”
“我現在就擔心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不肯耍弄守成啊,”郭守雲依靠在車座裡,目光凝視著窗外,嘆口氣說道,“一個人要想成熟起來,那就要學東西,而學東西則是要交學費的,守成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說進步很多,但是卻要遠遠落後與我的需求。我想要的是一個能思考,有能力的決策,而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執行。守成現在還達不到我的要求,所以我必須給他機會去鍛鍊。”
“嗯,這倒是也在理,”里爾克點點頭,贊同道。
“在什麼理啊,”霍爾尼科娃挺著身子,藉著前面的後視鏡疏攏自己的長,同時還不屑一顧的說道,“一個國家也好,一個企業集團也罷,那就像是一個人,人嘛,就只能有一副可以思考的大腦,它獨自指揮兩條胳膊兩條腿,只有這樣,一個人的動作才能協調。如果這人要是長了兩個大腦,甚至是每條胳膊每條腿都有了獨自思考的能力,那這個人還能活得下去嗎?”
霍爾尼科娃這一番漫不經心的話,令郭守雲和里爾克不約而同的身子一震:是啊,一個人有了兩個能夠獨立思考的大腦,那還能活得下去嗎?女人這個比方打的很恰當,很到位,它令郭氏集團的兩位高層從心底裡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第二七零章 真正的布林什維克】………
隨著一聲裂空而過的轟鳴,郭守雲所乘坐的圖式客機從莫斯科國際機場的十六號跑道上騰空而起,徑直向西方的天際處飛去。此時從蘇聯境內直達美國的航道還沒有開通,因此異地轉機變成了必經的一道手續,而郭守雲他們的這次的轉機地,則是選擇的希臘雅典。
而就在圖式客機逶迤西去之後的第五個小時,又一個黑夜降臨到了列寧格勒的上空,在傍依著大涅瓦河的一棟別墅裡,眉頭緊鎖的維克托,正依靠在掛了厚重窗幕的落地窗前思索著什麼。他那雙目光凌厲的眼睛,緊緊盯著窗外平靜流淌的大涅瓦河,河面上,一艘***通明的漁船,正在緩緩的駛出港口。
在維克托身後的客廳中央,看上去蒼老許多的索布恰克正坐在沙上,同鑽在他懷裡的一個金小女孩玩著國際象棋,而弗拉基米爾則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替小女孩支招。
“不!我不要走這一步,我改變主意了,”棋盤上,弗拉基米爾支出了一招臭棋,小女孩那枚白色的“車”被對手橫插過來的“大象”踹出了棋局。金碧眼的小女孩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出棋不悔”,她伸著小手,將自己的“大車”攥在懷裡,噘著小嘴,蠻不講理的說道。
“呵呵,我的寶貝兒,”索布恰克彎下腰,用下巴在小女孩的額頭上摩挲著,笑道,“走出去的棋是不能反悔的,這才是規則,你應該學會遵守規則。”
“不,我偏不!”小女孩使勁搖晃著肩膀。嚷嚷道,“這是弗拉基米爾叔叔落得棋,是他的決定,不是我,所以我可以重新做出選擇。”
“可是剛才你不是也默許了嗎?那就表示你也做出了選擇,”索布恰克笑的皺紋都攢成一團,他將小女孩攬進懷裡。抱著她放到自己地膝蓋上坐好,這才說道。
“可是。可是”小女孩歪著頭想了想,似乎還想爭辯什麼。
“沒關係,克塞尼亞,咱們只不過是丟了一枚棋子而已,”弗拉基米爾伸手在小女孩的頭上親暱的拍了拍,笑道,“這一盤棋未必就會輸掉。只要咱們的王還在,那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真的嗎?”小孩子的心性就是如此,很容易哄騙。小女孩聽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