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等到過了聖誕節之後,帶上幾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遠東,實地選擇一下建館的位置。嗯,這個建館的大概位置嘛,還是不要選在哈巴羅夫斯克了,依我看啦,就符拉迪沃斯託克吧,其他的你們自己做主就好了,需要什麼幫助到時候可以提出來,我負責給你們籌辦。”
“嗯,謝謝先生,”謝尼維金娜輕聲道謝,她知道郭守云為什麼要在建館的位置上避開哈巴羅夫斯克,因為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叫妮娜的女人待著,而這個女人比自己幸運的多。
自己答應在遠東投資興建全方面的體育訓練場館,而身邊這個女人卻沒有誇張的興奮表現,郭守雲有點索然無味的感覺。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蜷曲起來的大腿上拍了拍,欠起身來,一伸腿,從床上翻了下去。
“米沙,趕緊去穿衣服,”把手中的菸頭掐滅,郭守雲坐在床沿上說道,“估計這會
這話還沒說完呢,床頭上的電話倒是先響了起來。
“哎呀,不好!”一聽到電話鈴聲,原本還趴在床上的霍爾尼科娃噌的一下躥起來,她站在床上,手忙腳亂的抓起內衣,就那麼沒頭沒腦的往身上套。之前那種挑挑揀揀地閒適半點也沒了。
“喂,”郭守雲瞟了她一眼,順手抓起了話筒。
“大哥,時間到了。你該下來了。”電話裡,守成的聲音傳過來。
“嗯。知道啦,我馬上下去。”郭守雲答了一句,便將電話掛上了。
“先生,還用我跟你們去機場嗎?”在郭守雲接電話的工夫。謝尼維金娜也從床上爬下來。她赤著小腳丫,跑到臥室門口,從衣架上取了男人的西裝外套,同時說道。
“不用了,你就在家裡休息吧,”郭守雲將外套接過來,披在肩膀上,“昨晚你也沒睡好,自己再補上一覺吧。”
尼維金娜輕嗯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等一會兒郭守雲踏出這道房門之後,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座豪華闊綽地莊園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待著了。每天能陪她說說話地,或許就只有那幾個傭人和一大群面無表情的保鏢了。
如今的謝尼維金娜恐怕自己都不出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一份什麼樣的感情。說怨恨吧,談不上,說喜歡吧,似乎就太過虛偽了,可要說淡漠到沒有絲毫感情吧,那又不對頭,畢竟在心底,她也有那麼一絲奢望,奢望這個男人能夠多在她身邊呆一會,當然,如果沒有那個米沙就更好了。
郭守雲體會不到謝尼維金娜地心情,當然,他此刻也沒有心情去體會。
將西裝穿好,郭守雲伏身在謝尼維金娜薄柔地粉唇上親了一口,而後繞過她,徑直朝臥室外走出。
“哎,等等我,親愛的,”霍爾尼科娃這會兒還沒把衣服穿好呢,她支愣著一條胳膊,一邊將腦袋往線衣裡套,一邊嚷嚷道。
郭守雲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先生,”睡房的客廳外,幾名早就等候在那裡的保鏢看到郭守雲出來,齊聲說道。
“呵,都挺精神的啊,”郭守雲的目光在幾位保鏢身上一掃,隨即笑道,“怎麼,聽說去美國都心盛了?”
幾位保鏢笑而不語,毫無疑問,他們的心思被郭守雲給猜著了。
“你們啊,就跟米沙一樣的心態,”郭守雲搖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道,“美國有那麼好嗎?嗯,紐約或許是比莫斯科繁華,但是那裡同樣也有貧民窟,而且就在離華爾街不遠的地方。”
郭守雲說著,邁開步子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總的來說呢,咱們的根基還是在這俄羅斯,這裡地狀況再不好,那也是屬於咱們地,而美國的繁華,只屬於他們美國人,”一邊走,郭守雲還在一邊唸叨著,他這話不像是說給保鏢們聽地,反倒像是在提醒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