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豐滿”了不少的斯摩稜斯基,此時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這身高馬大的胖子,獨自一人便佔據了一張沙,他那顆碩大的腦袋依靠在鬆軟的沙靠墊上,微微張開的血盆大口內,還不是傳來震耳欲聾的鼾聲。要說幾人中最有精神頭、最愛好“學習”的,還得說是出身共青團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人家此刻正四平八穩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全神貫注的翻閱著手中那本彩色印張的英文雜誌,偶爾的翻動中,可以看到雜誌封面上那個碩大的英文單詞:“p1ayoy花花公子)”。
在安靜的氣氛中,熟睡的斯摩稜斯基掙扎著翻了個身,也許是窩著了脖子的緣故,他在翻身那一刻打出的呼嚕聲頗為詭異。“呵呵,說實在的,我真羨慕這個傢伙,不管什麼時候都能睡的這麼安穩,”“老斯”這一聲強大的呼嚕,驚動了房間裡所有的人,郭守雲從窗前回過頭,先是朝沙的位置看了一眼,繼而與愕然抬頭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相視一笑,隨口說道。
“無心是福啊,”古辛斯基瞅著棋盤,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亞歷山大是個脫的人,不過卻不是一個值得讓你羨慕的人。”
“人要是上了年紀,做什麼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因為感冒的關係,維諾格拉多夫說起話來有些甕聲甕氣的,“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很願意嘗試一下那種無心是福的感覺。”
………【第四一五章 等】………
“亞歷山大無心?”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對那本雜誌上的**女郎失去了興趣,他一甩手將雜誌扔到旁邊,而後挺身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抻著懶腰一邊說道,“這可是我聽過的最好想笑的笑話了。依我看啊,他才是真正的人老心盛、身衰志堅的老狐狸。”
“哎,對啦,你們不說我還給忘了,”話說到這,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他伸手拍拍額頭,轉口說道,“我這段時間可聽說了,亞歷山大正偷偷摸摸的做人販子生意,他那個海王星俱樂部剛從南斯拉夫弄來一批新鮮的巴爾幹姑娘,嘿嘿,我原本還想去見識一下呢,可因為眼前這一堆事,就把它給忘了。”
“你這人販子看別人,永遠都戴著有色眼鏡,”郭守雲笑罵道,“而且總是一廂情願的把人家堪稱與自己是同一類的惡人。”
“嘖,哎,你還別不相信,”霍多爾科夫斯基瞪著眼睛說道,“不信你問問亞歷山大,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嘴裡這麼說著,霍多爾科夫斯基快步走到沙旁邊,用力在沙腿上踢了兩腳,試圖將沉睡中的斯摩稜斯基叫起來。
“別跟他鬧了,讓他睡吧,你說的這事我知道了,”一直沉默不語、思考棋路的別列佐夫斯基抬起頭來,笑道,“亞歷山大的那俱樂部裡的確來了一批新人,是從巴爾幹那邊弄來的,大概有二十幾個吧,模樣還不錯。可要說他是人販子。那就有些過分了,這些都是他換回來的。”
“什麼換回來地,那是我被人坑了,”斯摩稜斯基終於醒了,他翻身仰躺在沙上,眯縫著眼睛。含含糊糊的說道,“一年前的兩百萬欠債,被波黑那些土匪拖黃了,就換回來這麼幾個沒用的東西,我這段時間正籌劃著怎麼報復他們一下呢。”
“嘿嘿,那隻能怨你貪心,怪不得別人,”古辛斯基悶聲悶氣的說道,“咱們這邊的布林什維克黨都倒臺了。你就應該看到南斯拉夫也不可能多跳動幾天。面對這樣地局面,你還偏偏跑去那邊搞什麼投資、放什麼高利貸,那和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說句老實話,你那幾個催債的人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
“我哪知道那邊的局勢會變的這麼快?”斯摩稜斯基苦笑一聲。說道,“原本按我的估計,這南斯拉夫要正式解體。怎麼也要等到九月份了,可誰知道他們連幾個月都沒頂住,就那麼稀里嘩啦的倒臺了。”
郭守雲聽到這兒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