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一起朝樓下走去。他們地責任就是隨護郭守雲的,至於說房間裡那個女人,他們不關心,也輪不到他們去關心。
當郭守雲一路走到一層客廳的時候,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兩個人,正坐在客廳中央的沙上說話,從表情上看,這兩位似乎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就好像他們在這裡等待的兩個小時,只不過是短短几分鐘一樣。
“哎呀,兩位老大哥,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讓人上去叫我?”郭守雲從走廊一出來,離著有個十幾米遠的時候,便開口朗聲說道,“哎,真是罪過罪過,兄弟我這起地有點晚了,讓兩位老大哥枯等,這話怎麼說的。”
“呵呵,守成兄弟不用在意,我們兩個都是過來人了,能理解,能理解,”別列佐夫斯基從沙上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年輕人嘛,風花雪月,沉醉溫柔,這很正常,很正常。”
“是啊,”古辛斯基隨聲附和道,“別說是守成兄弟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了,即便是我老鵝,嘿嘿,又何嘗不是如此。不瞞兩位說,我前兩天剛看上一個年輕貌美地小妞,這兩天正琢磨著怎麼把她搞到手呢。”
“噢?鵝大掌櫃看上的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郭守雲走到沙旁邊,拿出主人的派頭,示意兩位“老大哥”落座,而後一**坐進沙裡,二郎腿一翹,嘿嘿**道。
“那可不好說啊,”古辛斯基彎腰坐進沙裡,砸吧咂嘴,不無遺憾的說道,“說來也許你們不相信,這世界上,還就有不被金錢所左右的女人,我派去地人已經碰了四次釘子了。”
說到這兒,古辛斯基地表情一轉,用無所謂的語氣繼續說道:“不過沒關係,我就不信在這個國家裡,還有咱們對付不了地人。那小妮子在市演藝團工作呢,這兩天我就交代下去,嘿嘿,我要趕得她無路可走,乖乖爬到我的床上去求我。”
“哪用那麼麻煩,”別列佐夫斯基大是不以為然,他搖搖頭,不屑一顧的說道,“一個女人而已,回頭讓人把她捋了去不就得了,這年頭整天都有人失蹤,誰會去關注這個啊。”
“唉,鮑里斯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對女人哪能用強呢?”郭守雲收撫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那多沒有情調啊?這男女之間的事嘛。還地說是雙方你情我願的才有味道,你說是吧,鵝大掌櫃?”
“可不是,”古辛斯基笑道,“要不說鮑里斯是個粗人呢,一點情調也沒有。”
“嘿,你那就叫情調了?”別列佐夫斯基樂了,他失笑道,“我看不出你的辦法和我的辦法之間有什麼區別。”
“所以才說你是粗人嘛。要是看得出區別,你還算什麼粗人啊?”郭守雲調侃道。
別列佐夫斯基無言以對,他是知道郭守雲嘴皮子上那份功夫的,天馬行空般的跳躍性思維,能讓他從各個角度抓住自己言辭上的紕漏。
“行啦。行啦,別再說那個老鵝還沒到手的臭丫頭了,”擺擺手,別列佐夫斯基轉開話題,說道,“怎麼樣,守雲老弟,昨晚。嘿嘿,維娜還不錯吧?”
“嗯,相當不錯,”郭守雲一臉**的說道。“不瞞兩位老大哥,昨晚我可真是著實地瘋癲了一回,嘿嘿,這小妮子皮嫩肉緊不說,就連叫起來都那麼讓人骨頭酥。我喜歡。哈哈。這不嘛,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在這莫斯科給她安排一套宅子。回頭有機會過來的時候,我也能多找點樂趣。”
“嗨,這還找什麼啊?我這園子不是現成的嗎?”古辛斯基介面說道,“回頭我讓律師過來辦一下,把園子改到老弟你的名下不就成了?哦,當然啦,如果老弟嫌棄的話,那就另說了。”
“哎呦,那怎麼好意思啊,”郭守雲裝模作樣四處掃了一眼,而後笑道,“我看鵝老大這園子恐怕價格不菲,嗯,要不這樣,回頭你讓律師過來,把戶口挪到維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