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雲看得出來,葉列娜絕不是那種說話不著邊際的人,坦率的講,作為靠智計起家的奸商,他從未有過那種被人看破心思的感覺。而今天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這個女人已經連續幾次窺探到他的心理活動了。像這種女人,她可能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漫天許諾嗎?這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壓住心頭地狂喜,郭守雲用稍帶著繼續冷漠的聲音問道:“你說的或許是對的。我對建立一個屬於自己地智庫很有興趣,不過在正式考慮這個問題之前”
“先生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我是嗎?”葉列娜笑著插口道,“而第一個或許就是要問我想得到什麼樣的回報,需要什麼樣的權力,呵呵,說實話,你與維克托真的很相像,用來推斷他的手法對先生同樣適用。”
郭守雲默然,他甚至懷疑當年的軍事外交學院裡是不是有專門教來揣摩人心的教程,如果有的話。那究竟是心理學還是別的什麼古怪東西?
“如果先生還是要問這個問題的話。那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次地重複了,”朝男人身邊靠了一步,葉列娜繼續說道。“既然先生非要得到一個真實地答案,那好,我也可以開誠佈公的說出來。就像我剛才所說的。作為一個女人,我這一生就是為復仇而活地,我可以把一切都出賣給先生,從身體到思想甚至是靈魂,而我需要先生為我所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替我出掉我至今還沒有除掉的四個仇人;第二,把拉扎列夫海軍上將號巡洋艦更名為尤里中將號,再將它鑿沉在這朝鮮東海,我要把這當作獻給父親地祭禮;第三。重建早已廢棄的哈巴羅夫斯克十月農場。當年它的佔地面積是一百四十頃,新建後的農場必須依照原貌。並定名為伊莎列克耶娃農場,轉到一個名叫安菲薩的姑娘名下。”
“就這些?”郭守雲大為驚訝,他感覺這個女人的“野心”有點不可思議,她不要權力,也不要受用不盡的金錢,卻提了這麼三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第一個條件:“除掉四個仇人,”這也就是說,另外那三十多個人,在過去十年的時間裡,葉列娜已經自己解決掉了,而她解決不掉地人,顯然身份很不簡單,不過對郭守雲來說,這種事情似乎太過簡單了。不就是殺人嗎?有必要地話,一國總統不照樣能殺啊。
第二個條件:鑿沉一艘巡洋艦,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麻煩,畢竟“拉扎列夫海軍上將號”是太平洋艦隊至今仍在服役的一艘主戰核動力導彈巡洋艦,不過對於郭氏集團來說,要找藉口弄沉它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這老掉牙地玩意都下水快十年了,期間又缺乏必要的維護保養,如果郭氏提出給太平洋艦隊重建一艘類似的戰艦,西羅諾夫估計會美得屁顛屁顛的。
至於這第三個條件嘛,那就更不用說了,一百四十頃的土地面積絕對不小,可是遠東別的不多,就是地多,可以肯定是,只要郭守雲說句話,哈巴羅夫斯克市政府就在半天的時間內將一切手續都辦好。至於說這其中會不會牽涉到拆遷的問題,郭守雲連考慮都不用考慮。
“就這些,”葉列娜微微一笑,說道,“這些事情在別人眼裡或許無法辦到,但在先生看來,應該只是三樁小事吧?”
“正因為是小事,我才會有疑問,”郭守雲坦然道,“你的這份賣身契似乎籤的價低了,這讓我有種看不透你的感覺。”
“呵呵,先生,你應該說這正是我的價值所在,”葉列娜笑道,“如果我是那種能讓先生一眼看透的女人,你還會重視我嗎?再,在這個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