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俄羅斯聯邦了。
當葉列娜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郭守雲正在為此事而感慨莫名,他的抽屜裡還珍藏著一張當初六巨頭聯手狙擊國際遊資時拍下的合影,可現在呢,其中的一位已經倒下去了,而且倒的是那麼快,那麼的突然,就好像,就好像他這位實力最為雄厚的俄羅斯金融寡頭,如同紙老虎那般的弱不禁風。
自己的女人能夠走出心靈上的閉塞,這令郭守雲大為驚喜,而在獲知了對方的來意之後,他自然也是大為感動,在他看來,葉列娜能夠在這個時候跳出心理的囚籠,為自己的事情前來哈巴羅夫斯克,那就足以說明這女人的心思了——她與自己是一條心的。
隨後。在長達半個小時地時間裡,葉列娜就在辦公室裡同郭守雲面對面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同時,她也明確的指出,如果不注重資金的儲備,斯模稜斯基的今天,就會成為郭氏集團的明天。而要想避過這一場危機,現在郭氏集團最應該做地事情有四大方面:第一,在最大限度上縮減政府開支,若干大的工程專案一律下馬,專案資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抽回遠商行,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第二,立刻與北遠集團交涉,以索要香港狙擊戰役中的股金、證券資金的名義也好。以安大線工程專案經費的名義也罷,總而言之,要讓他們把資金撥付過來。最重要的是,透過這一舉動,也可以試探一下北遠那邊地情況,如果他們拒不撥付資金。那就說明有陰謀存在,郭氏集團必須在最短的時間採取有力舉措,迫使北京方面轉變政策;第三,向莫斯科施加壓力,要求克里姆林宮整飭人事任命方案,將那些此前在對付斯模稜斯基問題上態度強硬的官員解職,以此避免郭氏集團成為他們下一個要對付的目標;第四,叫停郭氏集團的若干項融資計劃,整頓集團股份,避免在未來危機生的時候。有人以拋售集團股份地方式,給郭氏造成更多的負面影響。
很明顯,葉列娜說出的幾項決策,都是目前郭氏集團急需去做好的,同時呢,如果這些工作能夠做到位,郭氏集團就能夠避免在不久的將來,被對手打個措手不及了。
但話說回來,郭守雲有自己的想法。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郭氏集團以及遠東,與斯模稜斯基的商業銀行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不說別地,就單單是呆壞賬資金這一塊。郭氏集團就沒有什麼問題,因此,相比起來的話,郭氏集團的抗風險能力絕對要強大的多。
與郭守雲交談了半個多小時,葉列娜最終也沒有說服這個在行事作風上日趨自信的男人,這一點,令她在失望之餘,也感到了幾分的欣慰——是啊,一個決策,要想真正做到自立的話,那就必須有自己的主張,有些時候,甚至必須要做到獨斷獨行。過去,郭守雲顯然做不到這一點,而現在呢他終歸還是成熟了。“雲,我要說也就這麼多了,”知道自己無法最終說動面前的男人,葉列娜放棄了自己地努力,她微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就是郭氏集團,郭氏集團就是你,不管對於現今世界地哪一方勢力來說,他們真正看重的並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你手上所控制地郭氏集團。所以,在你的生命中,最重要地東西不是感情也不是立場傾向,而是你的郭氏集團,你可以拿身邊每一件東西去同別人做交易,但只有這個郭氏集團不能動,你必須盡一切努力保住它。”
“呵呵,這一點我當然清楚,”郭守雲攬住女人的腰肢,微笑道,“你放心好了,郭氏雖然現在的資金排程很困難,但如果有人打算從這方面動手來拆我的臺,那恐怕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說完這話,郭守雲歪頭思索了片刻,而後站起身,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看一些東西,相信你在看過之後,就會對我目前的決策產生信心了。”
“什麼東西?”葉列娜緊跟著站起身,一臉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