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到豔舞酒吧裡去跳豔舞,第二,就像我之前說的,雨桐說到底還是我們郭氏集團進出口貿易公司地財務經理呢,赫榮飛動了我們郭氏的員工,我跟他打這場官司很正常,我就不信,為了這麼一個二世祖,北京這邊會捨棄了在遠東地潛在利益更何況,這二世祖還是個快過了氣的。”
謝雨桐的事郭守雲也是才知道不長時間,老實說,對這個聰明的小姑娘,他並沒有多深的印象,如果說還記著一些東西,那就是郭守雲當初所看到的一個性格開朗、沒說話嘴角先露笑的青澀毛丫頭。可這這世事無常,幾年時間,當初那個青澀的小丫頭應該長得成熟了,不過她現在恐怕也再不會喜歡說笑了。
而對赫榮飛,郭守雲就更是沒有什麼瞭解了,這位紅姐的未婚夫,他連見都沒見過,因此呢,同他之間也說不上有什麼仇隙,至於說他為什麼對這個傢伙有了怨憤,那純粹是出自一種義憤——恨壞人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有時候,壞人恨起壞人來,那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還是算了,”嘆口氣,孫紅羽說道,“或許這就是雨桐的命,她命中註定終將有這麼一場橫禍,要想躲可能都是躲不過去的。”
說完這一番話,孫紅羽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熱,她知道,這些話只不過是個藉口,而且還是毫無來由的藉口。她知道,現在北京圈子裡鬥得很厲害,而赫榮飛作為一個即將過氣的政治世家一份子,只要郭守雲擺明態度,對北京這邊稍稍施加一些壓力,那立刻就會有人對赫、陳下手。不過話說回來,孫紅羽覺得,自己的男人剛剛同北京這邊建立起較為融洽的關係,在這個節骨眼上,實在不應該多生枝節,所以,在兩相權衡之下,她就只能選擇放棄自己的朋友了。
人嘛,都是自私的,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而在這其中,作為一個女人,孫紅羽自然也不能免俗。
而對於郭守雲來說呢,謝雨桐這件事他同樣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去管,本來嘛,這世界上每天生的倚強凌弱的事多了去了,官宦子弟憑著祖上餘蔭,**一兩個無權無勢無背景的女人,那不是常有的事嘛,管?這事誰管得過來啊。再,就為一個僅見過兩次面的女人,去招惹一些高高在上的高官顯貴,實在是不值得,要有那份力氣,郭守雲寧可去撓撓牆根,權當鍛鍊身體了。
“對啦,有件事差點忘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孫紅羽說道,“那個劉冉你還記得嗎?”
“劉冉?”郭守雲皺眉想了想,說道,“記得,不識抬舉的傻小子嘛,為了他的事,東婷到現在的婚事都沒個著落,可憐我郭守雲的妹妹,到最後竟然落個被別人甩的下場哦,他怎麼啦?現在過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孫紅羽搖頭道,“他回國後不是在清華任教嘛,去年學校精簡教師隊伍,買斷工齡,他因為資歷太淺,再加上沒什麼背景,所以被裁下來了。前段時間,他託人來找我,說是在廣州投資開的一個公司倒閉了,全部的積蓄都賠進去了,希望我能給他疏通一下,看能不能從銀行貸一部分款子出來,另外,他還向我打聽東婷現在的聯絡方式”
“你沒告訴他吧?”郭守雲插口道。
“沒有,我有你想得那麼傻嗎?”孫紅羽翻翻白眼,說道。
“那就好,”郭守雲點點頭,說道,“人啊,這一輩子的路怎麼走,都是自己選的,劉冉這小子嘖,怎麼說呢,如果當初進了郭氏,現在不敢說有多大的作為,至少他不會落個慘淡收場的局面,可惜的是,那時候他幼稚的可以,滿腦子都幻想著做個英雄式的人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