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簡這個混球看了以後,哭著鼻子狠狠教訓了他一通。江簡終於不對她橫眉冷對了,趕緊滿嘴“對不起”地哄著她。
對付流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刀玉也打算這麼做。只是才實踐了一天,這流言關注度就被另一件大事給替代了。第三天下午,他們公司的susan,也就是那個流言的初始人被公司查出了收取賄賂而開除了。殺雞給猴看大家都懂,在經濟危機的背景下,大家不再熱衷於搬弄是非,開始認真的工作。更詭異的是大家看著刀玉的眼神開始小心翼翼。過了許久這陣低氣壓過了以後,刀玉才從測試組的一個小姑娘口中得知。那天Susan的車子的前擋風玻璃上在寫字樓的停車場被人用漆噴了一個大大的嘴巴。Susan是聰明人,沒敢張揚,哭著鼻子開著車子走了。
這是誰的手筆,只能用惡劣張狂至極來形容。刀玉自己親身經歷過自然清楚得很。回到家她就咬牙切齒地擰著江簡的耳朵,警告道,“以後再做這樣的事,要你好看。”江簡嬉皮笑臉地回到,“誰要欺負你我也要他好看。”
想到這刀玉翻過身來看著對面閉著眼睛的男子。喏,長長的睫毛,白白的俊臉和自來卷的時尚髮型,多好看的孩子啊,就是心腸有時候太毒辣。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就是說的是他吧。刀玉無奈地撥出一口氣,抬手戳了戳眼前白嫩嫩的臉頰,長得這麼好看,還喜歡裝淡定,可不就像個沒出息的小白臉嘛。
“幹嘛嘆氣!”江簡沒有睜眼睛,只是將大手環上纖細的腰身。刀玉搖了搖往他懷裡轉。她覺得自己太懶了,懶得多想,很滿足這樣二人世界的生活。不想去應付江簡那個龐大的家族。和他那個傳說中的爺爺。
“聽鍾真說我媽開始打聽你了。”江簡還是沒有睜眼,撫摸著手下柔滑的頭髮不急不慢的說道。刀玉蹭在懷裡點了點頭。
“呵呵,我家老爺子終於急了。”臉下的胸膛傳來了震顫,刀玉抬頭看看這人為何如此得意,抬頭就看見江簡一雙興味盎然眼鏡在黑暗中星星發光。“幹嘛啊?”刀玉忍不住問道。
“呵呵。沒多久我媽媽肯定回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可要乖一點,不要太潑辣了。”
“阿簡,你們家想幹嘛啊?”刀玉有點擔心了,疑惑地看著黑暗中輪廓分明的臉。“那你媽媽要是扔給我支票,我是收還是不收啊?”黑夜中刀玉眨著眼睛問道。
“收,怎麼不收。我估摸著我媽出手也不會太寒酸。畢竟你也跟了我兩年了嘛。咱們收起來給咱兒子存來,將來他長大了告訴他這是他奶奶給的第一筆教育基金。”
刀玉聽到這氣得牙癢癢,“誰跟你生兒子。白眼狼,你媽真是白養你了。”
“那你說我是為了誰?”江簡抬頭輕輕地捏住了刀玉下巴。刀玉搖頭不答,江簡直接捧住了她的腦袋朝著嘴巴吻去。“我是要娶你當老婆的,你以為呢?”
“吾……”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的刀玉,心理面好像有一點不甘,卻也有點高興。笑著反駁,“你從沒都沒求過婚,還好意思說要娶我。”
“嘻嘻。以前沒到時候我也不敢瞎嚷嚷啊。你要是不相信了我怎麼辦?”江簡的大手扯起刀玉的長髮繞來繞出,“其實以我來說,只要你願意,咱倆扯個證也就行了,日子愛怎麼過就怎麼過。但是我得讓你爸媽放心不是?這麼寶貝的女兒都交給我了……”
“阿簡,你們家,你爺爺真的很厲害嗎?”
“不是厲害,是古板。我爺爺沒什麼門第觀念,但他這人吧特重視承諾,他的老戰友有一個孫女,你懂的,老一套,兩個老古板企圖用他們用拿過步槍的手去改變兩個無辜年輕人的命運。但是……”
“但是什麼?”刀玉看著江簡黑遛遛的眼睛不禁好奇地問道。
江簡咧開嘴巴露出白牙,抵著刀玉的額